顾泊松将花眠抵在墙壁和他之间,再开口时声音沙哑得厉害:“我现在想做什么?”
缚束感强烈,两人之间几乎没什么空隙,花眠懵了一霎,讷讷开口:“放开......”
顾泊松等待的就是这个时刻,极快俯下身,堵住了所有声音,反复的触碰分开,呼吸交缠,炙热滚烫。
学来的称呼,默默腹稿了很久都没有进益,真到了这个时候脱口而出时,又仿佛浑然天成:“乖乖。”
花眠懵着脑袋反应了一会,被这个称呼吓得激灵,浑身却软的没有丝毫力气推开,身体的重量几乎压在了男人横在她腰后的手臂上。
手臂挪动,手掌攀上来,宽松的衣服阻隔不了什么,花眠后腰一凉,齿尖一合,听见顾泊松吃痛得闷哼了一声。
兔子急了也咬人。
顾泊松微微松开,几乎用了最大的自制力来制止自己的动作,脑海里的想法却不受控地翻天了,花眠还要动,顾泊松不得不无奈开口:“再动,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了。”
花眠果然被吓住。
过了半晌,她终于被松开,男人撤远了一些,昏暗恶光线里只能看清一个高大的黑影,黑影喟叹一声,声音沉哑:“等我走了再开灯。”
奇怪的气氛无声蔓延,花眠望着顾泊松说要走结果还没走,顿了顿,意识到什么,慢吞吞地点了点头。
那黑影才动了,转身往浴室走去。
开灯的一瞬间花眠不适应地闭上了眼,隔了片刻睁眼时,只看到空荡荡的客厅,拐角的浴室里传来水流的声音。
走回卧室,花眠将门反锁上,停滞的思绪久久才开始缓慢运行,因为短暂地缺氧,花眠面颊一片桃红,眸子似含了秋水一般。
系统一瞬间理解了顾泊松方才要宿主等他离开后再开灯的原因了,要是没走看了这副模样,只怕是走不成了。
接下来一天,花眠都没再和顾泊松说话,沉默地坐在阳台边画画。
顾泊松摸了摸鼻子,几次端茶送水上前,都被沉默婉拒了,他蹲在后面拉了拉花眠的衣摆,小声道:“乖乖。”
画笔上蘸的深色颜料被花眠手一抖点在了调色盘上的浅色区域,一瞬间花眠抿起了唇,愣了一会起身去将调色盘洗了。
顾泊松亦步亦趋跟在后面,没话找话:“不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