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简单单几步路一句话,镇定自若,仿若没有看到成群的小砍刀以及夺目的刀锋,
冯国兴显然没料到她能如此举重若轻,不禁赞道:“张家大小姐果然有几分胆气,难怪敢给我们这些叔叔伯伯放话,但女人嘛就该在家绣花,要坏规矩也得看清楚自己几斤几两。”
“冯老板,请问我坏的是哪一条规矩?没记错的话我不但没得罪过你,还没少帮扶过你的小商品批发市场,你如此兴师动众,是来报恩的吗?”
张萌这句话说的极对,我从没有宣布要和谁争地盘,也不知道你们不成文的规矩,你如此冒失委实忘恩负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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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国兴闻言一滞,冷哼道:“论嘴皮子我说不过你,今天来给你两条路,一、摆桌酒,给道上的叔叔伯伯及陶三爷赔个不是,老老实实当陶家儿媳妇。二、我砸了你的酒楼,亲自把你送到陶家。你自己选吧。”
“哦,原来是为了陶家而来,陶文和我的恩怨跟你有什么关系?哪碍着你的事了?”
“就是看不惯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蹲在我们这帮老家伙头上拉屎,江城可不是你张家一个人的江城。”
“对,江城不是谁一家独大,你也代表不了任何人,冯老板,你现在退回去我既往不咎,不然做小辈的可保不住你的颜面了。”
“哈哈哈哈……看来陶三爷说的对,现在的年轻人是得好好敲打敲打,不然也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你放心,把你交到陶家之前我会好好给你上上课,也让你知道什么叫尊老爱幼!”冯国兴恶狠狠的说道。
眼看废话没用,张萌也懒得多说,转身退回酒店,阿呆见状手提麻袋,口叼烟卷走了出去,两人交错间,张萌道:“小心些,没把握的话别硬扛,我找爷爷解决。”
“妈来逼的、是得给那些老不死的定定规矩了,眼里芝麻大的天儿愣能说出日地的话,扯的蛋疼。”阿呆吐口烟圈,惆怅道。张萌瞬间捂住嘴角:阿呆,你是来搞笑的吗?
阿呆走出门口,瞅着黑压压人群,大喝一声:“进此门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