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包拯后,牛策和周婉清立刻投入到寻找关键证人的行动中。他们在开封府衙内来回踱步,眉头紧锁,苦苦思索着任何可能提供线索的人。
“李尚书在朝中多年,门生故吏遍布,想要找到一个敢于指证他的人,难如登天啊!”周婉清忍不住叹道,语气中透着一丝焦虑。
牛策停下脚步,剑眉微挑,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灵光。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个证人,和李尚书之间,存在着我们不知道的私人恩怨呢?”
周婉清闻言,美眸一亮,顿时明白了牛策的意思。“你是说,从李尚书的过去入手?”
“没错,”牛策点点头,“每个人都有过去,李尚书也不例外。
也许,在他的过去中,隐藏着我们想要找的关键。”两人立刻分头行动,牛策带着马六走访李尚书曾经的同僚和下属,希望能从他们的口中探听到一些蛛丝马迹。
周婉清则前往开封府的档案室,仔细查阅与李尚书有关的卷宗,希望能从中找到一些线索。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转眼间,夕阳西下,夜幕降临。牛策和周婉清都回到了开封府,两人的脸上都带着疲惫的神色,显然一无所获。
“难道,我们真的没办法了吗?”周婉清无力地坐在椅子上,语气中充满了失望。
牛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走到窗边,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陷入了沉思。突然,马六急匆匆地跑进房间,脸上带着一丝兴奋。
“牛大人,周姑娘,我打听到一个消息!”他喘着粗气说道,“我听说,李尚书曾经和一位林姓的贵妃关系匪浅,后来因为一些事情,两人反目成仇。
这位林贵妃因为不满李尚书的为人,一直想要揭发他的罪行,但是苦于没有证据。”
“林贵妃?”牛策和周婉清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燃起的希望之火。经过多方打听,他们终于找到了林贵妃的住处。
林贵妃深居简出,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但当她听到牛策和周婉清的来意后,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为他们作证。
“李尚书这个人,表面上道貌岸然,实际上心狠手辣,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林贵妃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当年,他为了攀附权贵,抛弃了我,还害我……”
说到这里,林贵妃突然停了下来,似乎是不愿再回忆那段痛苦的往事。牛策和周婉清意识到现在不是追问的时候,他们向林贵妃保证,一定会将李尚书绳之以法,还她一个公道。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带着林贵妃离开,返回开封府的时候,意外发生了。林贵妃的住所突然遭到一伙黑衣人的袭击,牛策等人奋力抵抗,但寡不敌众,眼睁睁地看着林贵妃被黑衣人掳走。
“追!”牛策怒吼一声,带着展昭等人冲出房间,却不见了黑衣人的踪影。
夜色中,只留下展昭意味深长的一句话:“看来,有人比我们更不想让林贵妃开口……”
夜幕下,开封府灯火通明,气氛却如凝结的冰霜般森冷。证人失踪,线索中断,所有人的心头都笼罩着一层厚厚的阴霾。“大人,属下无能……”
马六单膝跪地,羞愧地低下头,语气中充满了自责。牛策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道:“这不怪你,对方是有备而来,我们都低估了李尚书的狠毒。”
展昭面色凝重地从门外走进来,将一封书信递给牛策。“这是属下在林贵妃房中发现的,应该是那些黑衣人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