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呵,我谢振南从来不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谢振南挺直腰板,打起十二分精神。

“我打了二十八年光棍,相了那么多次亲才遇到个我中意,又中意我的,我恨不得马上将人娶回家。”

“再说了,男人怕媳妇儿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

“听说过耙耳朵吗?”

萧彦霖没听说过。

“耙耳朵,什么是耙耳朵?”

两人一边往堂屋上菜,一边聊天。

“咱们龙国巴蜀地区的已婚男人被叫做耙耳朵。”

“巴蜀地区的已婚男人大多怕媳妇儿,家中琐事事事听从老婆的安排,被老婆管得死死的。”

“事事听从老婆的安排,被老婆管得死死的,这是给自己找了个媳妇儿,还是给自己找了个娘。”

萧彦霖摇头叹息,挺心疼巴蜀地区的男人。

“这样的婚姻能幸福才怪。”

“老萧,这你就说错了,根据调查显示,咱们龙国巴蜀地区的男人婚后生活得很幸福。”

“可见男人怕老婆不仅不丢脸,从某种程度说还能维护家庭稳定。”

“萧彦霖,你别光顾着跟谢团长说话呀,你手里的菜快倒出来了。”

萧彦霖跟谢振南聊得攒劲,一时没留意到自己手里的鱼盘倾斜了。

眼看一块红烧鱼块即将顺着倾斜的盘口掉地上,林青萝急得对着萧彦霖大吼。

“这可是娇女辛辛苦苦烧的菜,你要是弄撒了,大家没得吃,今晚你就去睡书房。”

“媳妇儿,别生气。”

“生气伤身,我会心疼。”

“我不会浪费云娇娇的劳动成果,不会让大家没得吃,你放心。”

萧彦霖几乎条件反射地端正鱼盘,哄林青萝的速度更是比条件反射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