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暖好好的开导她,让大婶知道了,自己在家里的重要性。
如果她倒了,丈夫和婆婆就会成为孩子们的负担。
所以现在该孩子们去做的事情,她就会放手让孩子去做,自己伺候丈夫和婆婆就好。
“苏大夫啊,以前我觉得自己能多做点就多做点,孩子们就轻松一些。没有想到自己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劳累了一辈子,身体也吃不消。
以后我回去啊,我就合理的安排事情,我的身体好了,孩子们才会轻松。”
大婶是个很聪明的人,明白了苏云暖的意思。
“行,那以后如果有什么需求的,可以到医学院来找我,大婶你看我的工牌,我叫苏云暖。”
苏云暖把自己的工牌拿给大婶看,让她如果以后有什么事情,就可以过来找自己。
“好,好,今天苏大夫给我看了,我觉得舒服多了,而且心里的郁结也好多了。”大婶对苏云暖的诊治很是满意。
时间很快就到了,苏云暖等学员都被要求出去,首长和导师们则进去检查各位学员的成果。
学员们站在外面等结果,忽然听到有人坐在地上“呜呜”的哭。
“文华香?”
有人发现坐在地上哭的女人,居然是今天缺考的文华香。
文华香抬起满是泪水的脸,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要考试却开始拉肚子,还是那种离不开厕所的拉肚子。
等她拉的要虚脱了,总算是止住了,谁知道考试已经开始了。
她被关在了门口,不管她怎么敲门里面都没有动静。
她绝望了,只能蹲在地上哭,肚子却又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你怎么回事啊?今天下午这么重要的考试,你还缺席了。”
“是啊,本来你还是有希望的,现在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
很多学员都在为文华香感到惋惜。
文华香就更生气了,她怒目圆睁的盯着苏云暖。
“苏云暖,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搞的鬼?”
“我?我做什么了?我可是跟你离的最远的。”苏云暖说着,眼圈就红了,一脸委屈的样子。
人的心里都是有一种
苏云暖给大婶看了病之后,大婶感觉舒服些了,就跟苏云暖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