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川此时正在与张良、陈平商议未来局势,听闻陈余的汇报,说道。
“都已沦为丧家之犬,竟还放不下这臭架子,真不知是谁给了他这般勇气?”
张良微微一笑,轻摇羽扇。
“他这也不过是徒逞口舌之快,无能狂怒罢了,不出一日,他定会向主公求和。”
果不其然,正如张良所料,次日,赵歇便派使者进了荥阳城。
“我家主公愿意接受赵公的封号,想要与盟主您面议!”
赵川早已与张良商量好了对策,冷哼一声道。
“告诉那个小蝎子,他红口白牙,就想获得邯郸郡,倒不如去做一场黄粱梦!”
那使者愣了一下,满脸疑惑道:“什么是黄粱梦?”
赵川这才反应过来,黄粱一梦乃是唐朝吕洞宾的故事,距当下还有千年之久,这些人又怎会知晓?
于是便又哼了一声,说道.
“有个人做梦,梦到自己封了王,征战四方,位高权重,结果醒来却发现不过是一场大梦。这段时间给他做黄粱米饭的仆人,还没把饭做熟!你家赵王的黄粱梦恐怕也还未醒吧?”
那使者一脸茫然,只得灰溜溜地回去,将黄粱一梦的事儿跟赵歇说了一遍。
赵歇听罢,气焰顿时又低了几分,无奈之下,再次派使者过来说情。
“我还薄有家底,不管盟主大人想要什么,我都尽力满足!”使者言辞恳切。
赵川冷笑一声。
“老子也不要你的真金白银,只要一耳!”
那使者不明所以,带着这话回去复命,赵歇带着张耳,慌忙进了荥阳城,跪在赵川的跟前,手里拿着一把匕首。
“盟主大人想要割臣的耳朵,老臣割给您便是,只希望您能善待赵地百姓!”
赵川“呸”了一声,怒喝道。
“我要你的狗耳朵有何用?识相的,把你手下的张耳给我留下,赶紧滚去邯郸赴任!”
近些时日,吕娥姁竟成了陈忧薙与虞妙弋母女房中的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