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姐,这两件礼服是傅总给傅少夫人定的,傅总有言在先,他跟他夫人都有洁癖,不让坚决不让外人试的,否则我们这些打工的可都要卷铺盖滚蛋了。”
经理说着已经下楼,端详着林若冰气血很足的样子,心想这绝症大概真的是编出来的,她是被第三者搞坏婚姻的女人,最讨厌缠着有妇之夫的女人,所以更是立即吩咐:“快去吧,晚了傅总该不高兴了。”
“是。”
工作人员离开。
林若冰脸上有些发烫,看了眼那位经理,“你不敢得罪傅景丰却不肯给我三份薄面,你就不怕我让你卷铺盖滚蛋。”
“在丰城谁说了算我还是知道的。”
经理说完就去开了门,并且说道:“以后林小姐来就不用闭店了,别把贵客都拦在门外让她们心寒。”
经理这话一说完,林若冰立即踩着高跟鞋羞愤的离去。
可是她怎甘心,想了想,忍不住给顾唯一打去电话。
顾唯一正要去傅景丰那里开门,看到林若冰电话的时候,没有犹豫的接起,并且录音:“林小姐有何赐教?”
“唯一,刚刚我有两套礼服被送到景丰在市南的房子里,你能去帮我签收一下吗?”
“……”
顾唯一往外走的脚步突然停下来,耳边嗡的一声,随即又不得不低头:“好。”
经历过那些后,她充分了解了忍那个字的意义。
更知道,有可以对峙的证据多重要。
“店里人以为我跟景丰是一对,就总把我的东西往他那里送,真是麻烦你了。”
“林小姐麻烦不了我多久的。”
顾唯一说完挂断电话,直接把录音发给傅景丰,顺便微信发语音问他:“傅总让我去收林小姐的礼服为什么不直说,我是秘书,傅总发工资我便会心甘情愿干活。”
她才不要承受一些没必要的压力。
她要每一件事情都清清楚楚的摆在台面上。
林若冰发现自己最近好像有点跟不上顾唯一的节奏。
顾唯一突然像是变了个人,像是在……
是的,在挑衅她。
不过敢挑衅她林若冰,哼。
林若冰告诉自己,最后,一定是自己笑着看着顾唯一哭的。
就如当年,顾唯一虽然侥幸活下来,却也活的辛苦。
这晚她母亲的生日宴,她父亲在FS酒店请客,放出话去傅景丰一定到场。
不到八点,宴会厅就已经人满为患,可是直到九点,傅景丰迟迟未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