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不苟言笑,脾性刁钻眼高于顶,从不与任何人过于亲近,也最厌与外人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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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下人伺候,都是将一切准备齐全,人齐齐都退至离殿下三步以外。
这会儿盯着画像笑,是什么意思?
二皇子只是突然感觉太子府闹刺客的事,十分有意思。
只说是寻人,也不说是寻刺客这是什么缘由?
再开口,冷冽凉薄的嗓音都带了几分兴致 。
“这刺客,原来竟是五弟唆使的。”
南卫略微抬头莫名,便听二殿下紧接着又笑了几声,仿似今日的好情绪比平日加起来都要多。
“男扮女装去捣乱,真想的出来。”
眼观着殿下指节托着鬓角盯着画像低笑不停的模样,南卫终于意会过来是什么意思。
画像中是刺客,是五皇子府的人。
遂紧接着开口请命 “殿下,是否将此消息透漏给太子府?”
二皇子指节轻弹,一股内力将画像掀卷,缓缓斜靠在了椅背上。
而后轻轻抻扯了两下右手护腕,掩盖住了手腕上明显的淤青。
“不,留着他。”
留着那个有意思的侍卫。
或许,不是个侍卫。
马车回程时,萧争依然坐在车头,面罩黑巾屈膝靠在车门边。
只是那双眼神里已经没有来时的欢欣灵动,眉眼半垂视线未落实处。
显得倒真好像个不苟言笑的侍卫模样了。
情绪低落,盯着甩动的马尾巴发愣。
从胸腔中堵着的那口郁气,好久都闷的心头悸乱。
那种无能为力感,不停的从四肢百骸涌出,渗进他浑身上下每一处,令他难受又麻木。
自己也只是个暗卫而已。
一个没有身份也不配有名姓的杀手。
一个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随时都能被杀剐殒命的奴仆。
……救不了别人。
他无限压抑胡思乱想中,腰间突然揽过结实有力的手臂,在他懵逼的当刻。
自己整个人就半腾空半擦蹭的,被捞进了马车里。
“卧槽踏马……”
他半截惊叫吓了车夫一跳,转回视线时车头上已经没人了。
只剩车帘还在轻缓飘动着。
车里又传来那个一惊一乍侍卫的沉闷抱怨声。
“你要吓死我??!”
然后又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