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二皇子府依旧分毫未动,其他的简直是倾巢而动,各自撤下一半紧盯四皇子,返回主子跟前禀报此事。
当下被盯的严严实实的五皇子霎时变的无比松懈。
那些紧盯的眼睛一时间只剩了寥寥无几。
形成了自出宫建府以来,从未有过的轻松。
太子府象征性派去客栈问候番国公主的手下还未复命,反倒是一直没什么动向回禀的眼线先回了府。
皇城依旧似往常那般平静,也并未因为番国车驾去而复返显出太多波动。
如蓝慕瑾意料中的那般,皇宫果然没在第一日传出任何要召见赞丽的消息。
龙椅上的人仿佛是因为国事过于繁忙,一时间没想的起这件事,其实每个人心知肚明。
没有什么拙劣的把戏能从一朝天子眼中蒙混过去,能好生将来人招待不代表就能给多少好颜色。
多多少少,还是象征性要给点下马威。
对此赞丽也并未显出有多失望,她回城之前便已经知道自己此般难免被人多生疑窦。
她也无心做那些无用功去澄清什么,泱朝皇帝不急于召见她也并不在意。
这次已经周密计划好了一切,绝不可能像上次那样只使些暗地里的拙劣手段,再让蓝慕瑾给轻易避开。
返回途中赞丽便早已经传信回关外,快马加鞭也不消几日便能送至王兄手中。
加上车驾缓慢返回皇城已经耽误了几日,此时大概王兄早就收到消息。
这一次,她要将所有事情都托举到明面。
让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让蓝慕瑾想赖也赖不得。
赞丽轻轻叹了口气,呓语般柔柔自话。
“五殿下,赞丽有什么不好,让你百般看不上。”
随后兴致缺缺的看向桌案,桌面上摆放着太子府方才派人送来的东西。
看起来是一些料子金贵,无论是刺绣还是做工都价值不菲的裙衫。
纤细修长的指甲轻轻撩动,撩开了那些仿佛碰一下都能勾坏的衣料,从折叠中取出了一张掩饰的并不高明的纸张。
捻开随意看了一眼,松手又落回了桌面上。
“太子殿下还真是着急啊。”
可惜她与太子之间,将来也是敌非友,这种目的性过于明显的示好。
她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