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也恰好让暗七也拿着。
能提前规避风险自然是好的,暗七将药瓶接下,脸上的笑意更显。
有了那么点欣慰似的。
好像就是,自己的弟弟心性越来越成熟,终于成了个能独当一面的大人。
萧争现在也不单单是在小事上细致,更是在这几日间随着自己想法思虑了无数次。
与暗七分开便抬步朝着一直都没踏足的东院方向而去。
小主,
行至院门口时随性朝着院外的树梢上瞥了一眼,也没跟盯着他笑的邪里邪气的暗十二打招呼。
步伐平缓,不疾不徐的朝着偏里院中央那间客房去了。
房间里紫雁已经大致恢复了心情平静,虽然方才感到有些难堪,不过她到底是个见过无数风浪的暗卫。
就太子后院的女人各种各样,多不胜数的姑娘都认为能为男人诞下子嗣是天大的事。
所以那婆子对自己说那些话,也不过是热心随口唠叨而已,算不得什么。
才刚缓和下自己的心态,紫雁就看向了自己手背,那道本来能显出明显沟壑的疤痕已经变得浅淡。
如同新生一般泛着淡淡的粉色,看起来真的很有治愈的可能。
她下意识取过那个翠绿色的药瓶,攥在手里心事重重,眼眸里是掩饰不住的惆怅。
太想将身上的疤痕去掉了,她真的太想了。
那些对于女子来说丑陋不堪的疤痕,也犹如是鞭打在她心头的记号,如若此生不能除去。
就是永远也解不开的心结。
连她自己都嫌弃,更别说太子殿下。
可她拧开药瓶便看见里面已经寥寥无几的膏体,余下这些就连将她耳际和手背上的痕迹都无法祛除完全。
她实在舍不得再用了。
房门突然被轻轻敲响,即使轻微的动静都将紫雁吓了一跳,手里的药瓶脱手就掉落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