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却经常夜不归宿,甚至去国外将近半年才回来。
既然你能在外面花天酒地,我为什么要过那种清规戒律一样的日子,只要我柳婉婷愿意,哪个男人不是我勾勾手指头就匍匐在我的脚下?
陶为民的老婆刚好不会生,陶为民抱着我们的孩子回到家,只说是抱养的,一切问题就解决了。”
说到这里,柳婉婷呵呵笑着:“也多亏了你去国外的这半年,要不然,我的肚子一天天的大起来,我还真不知道怎么瞒着你生下这个我唯一的孩子。”
凤清山听着,脸色难看的不行,悻悻的说道:“柳婉婷,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知道我那段时间为什么去了国外,那是因为……”
凤清山说了一半,又打住了。
柳婉婷催促道:“为什么?我倒是想听听你能编出什么样的理由?”
凤清山有些难堪的说道:“因为我,我得了不举之症,从结婚之日起,我就不行了,吃药,针灸、偏方都不管用,后来才去了国外,可还是一样,治不好。”
柳婉婷听到这些,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又呜呜的哭起来,边哭边说:“天作孽犹可违, 自作孽不可活!”
凤清山踉跄着往外走,周身散发着淡淡的凄凉。
回顾着这大半辈子。
自己年轻时初来蓝家的华清堂,是蓝老先生众多徒弟中不起眼的一个。
第一次见到蓝书惠,就被她深深的吸引,可就他那样的出身,想要和蓝家唯一的大小姐在一起,简直是痴心妄想。
他只能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远远的望她一眼。
后来,老天垂怜,机会终于来了。
蓝书惠怀孕了,可那个男的却不见了,蓝老先生想让女儿把孩子打掉,可她说什么都不愿意。
眼看着她的肚子快要藏不住了,蓝老先生天天急的寝食难安。
凤清山瞅准了机会,向蓝老先生毛遂自荐,愿意做那孩子的父亲。
蓝老先生同意了。
可蓝书惠却不同意。
后来经过凤老先生劝说,蓝书惠也同意了,但提出了条件:他们只能有夫妻之名,不能有夫妻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