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不是警察，是欧阳茉茉的保镖！

“孙律师，我劝你还是乖乖跟我走。”林茉眉眼弯弯，声音平静，“你出去，我怕你会被人撕碎！”

“岑叶，你也是律师，刚才还冠冕堂皇地谴责我，你现在又在纵容她干什么？”

岑叶凉凉地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嗤道：“她做了什么也有我替她担着！”

孙建气得脸色通红，林茉歪着脑袋，示意他看外面，自顾自地说着。

“你手上沾血的第一件案子，是替放高利贷的手下打的。那户人家为了替他们患自闭症的女儿治病，找高利贷借钱，结果一群混混去他家要钱，男的不在家，见女的漂亮，一群人把她给强了，手还想伸向十岁的女孩。那女孩害怕，慌张跑到阳台位置，失足掉下去摔死了，当妈的见自己孩子死了，也毫不犹豫就跳了下去。看见没？那个坐在地上瞧着你的男人，他才四十岁，头发全白了。他舍不得死，就是等这天让你偿命！”

“还有旁边站着的一对夫妻！”林茉抬起下巴，看了他们一眼，“他儿子十六岁转学到新的学校，小男孩长得眉清目秀，就是性格有些内向。他在学校遇到校园霸凌，都是些不着调的纨绔子弟，你为了钱硬生生将黑的说成白的。结果那男孩患上了重度抑郁症，在家自杀了！这么多年，男孩的父母活着，就只为吃了你的肉，喝了你的血......”

“还有，哥哥想替妹妹报仇，母亲想替女儿报仇，孙律师，要我说下去吗？你用法律将那些罪恶的人洗白，但你似乎忘了，法律之上还有血脉至亲！”

孙建听着林茉的声音，脸上的血色一点点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惊惧和恐慌。

“听说，你曾经因为一个案子没处理好，被人报复了，和你相依为命的妹妹被车撞成了植物人，避免仇人找到，你把她送到美国治疗。”

林茉说着话，岑叶十分配合地将找到的人和照片递给他看。

孙建身子僵在原地，看着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妹妹，一股寒意从脚底灌注全身，让他手心里都在冒冷汗。

“你的妹妹是妹妹，别人的妹妹就不是吗？”林茉掷地有声地质问他，恨不得扒了他的皮，“你不仅强了他的妹妹，为了控制她，还让她染上了毒瘾，那个女孩，每天在戒毒所活的生不如死，她才二十岁！”

“孙建，像你这样的人，还会有在乎的人啊？”林茉冷冷嗤了一声，“真是可笑！”

“你想干什么？”孙建脸色煞白，颤抖着嘴唇，“你别伤害她，她是无辜的，我妹妹什么都不知道。”

“去警局我留你全尸，走出去，你会尸骨无存，自己选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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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茉的声音在孙建耳边回荡，如同不可抗拒的命运。得罪了欧阳家，他确实只有死路一条！

他苦涩地笑了笑，哀求道：“我死了，能放过我妹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