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耷拉着脑袋,眉头轻蹙着,一脸的落寞,秦越蹙眉,关切道:
“怎么了,是回去后,家里人对你不好吗?”
自从师父走后,她和秦越算是能聊得来的,两人很多观念不谋而合,可以说是知己了。
但她在他面前一直都是女扮男装,总不至于和他说,她回去认了个亲,然后又嫁了个人,夫君是个残废,还对她趾高气扬,联合一个野女人欺负她。
云悠悠叹了口气,搪塞道:
“算是吧,我长期漂泊在外,和他们……不算太熟,隔阂很大。”
见她眼神落寞,秦越有些心疼,劝道:
“有些缘分,无需强求,也不要往心里去,你一走一个对月,好多老主顾找我打听你的消息,问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坐诊,你走的时候也没给我个准信,所以我也没敢给他们说具体时间,如今你回来了,我命人只会一声,那些老主顾都够你忙和了,这人一忙起来,就没时间想那么多烦心事。”
“你说得对,不去想这些烦心事,想多了对身体不好,还容易生病,不值当。”
“对,不值当。”秦越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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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门口有伙计进来汇报:
“少东家,白大夫,赵老夫人已经听到风声过来了,点名要白大夫为她施针。”
云悠悠放下茶盏,“来活了,我去帮赵老妇人施针,她那风湿骨病,不连着施针没办法根治。”
秦越也从位置上站起,“走,我也有许久没见赵老夫人了,和你一起去看看。”
赵老夫人可是医馆的大主顾,每年花在调理身体上的钱不计其数,还给他推荐了好几个有钱的大客户。
“好,一起,赵老夫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