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白听不是黑店瞬间忙不迭的点头,此刻的他恨不得他娘生他的时候没有给他多生一个脑袋,好点的更加明确一点。
菖蒲轻拍廖白的躯体,三枚银针随即落入他的手掌之中,廖白看着那行云流水的收针动作,突然想起了当初和小伙伴们听的那些走医道毒道以及傀儡道的修士,传言这些人手段诡异,这让原本放下了一点心的廖白再次将心脏给拉了起来。
“那个,我有些害怕您,可以给我换一间医馆吗?
药钱一定付,一定付,您摸我腰上的钱袋子,里面有三百两白银,还有一些碎银子,我腰带上的玉佩也值不少钱。
您行行好,您神医妙手,我感觉现在自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就放我走吧。”
“你确定,你的伤若是不继续治疗可能之后就走不了路了。”
菖蒲见对方执意要走,也只能帮他包扎好伤口,避免伤口继续崩裂,随后目送这位少侠一瘸一拐的拄着剑鞘离开了百草堂。
刚好早上的班该换了,他也需要去二爷那里看看。
廖白拄着剑离开了这个越想越不对劲的药铺,他现在已经先入为主的将这里带入了那武侠故事和江湖秘闻之中修行者的隐居之地上了。
伤口似乎真的已经被止住血了,若是没有见到对方那神乎其神的下针之法廖白也许真的会选择在这里治疗。
只是见到那比京都的几个老中医还要顺溜的下针法后的他已经被着实的吓坏了。
老中医下针也要让人脱了衣服看着肉再下吧,也需要人躺着不动吧,那隔着他衣服准确的将银针送入的手法实在是太恐怖了,自己就是没有受伤的情况下对上对方,也只不过是一条案板上的鱼罢了,或许因为经常锻炼肉质比较劲道,但也就仅此而已。
现在赶快走才是要紧的事,廖白坚定了自己的决定,随后吹了一声口哨召唤自己的爱驹,只是那极其有灵性的马儿此刻却让他左等右等也等不到。
廖白只能继续沿着街道前进,拄着宝剑同时吹着口哨呼唤着自己的爱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