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淡淡的酒味弥漫在整个马车里。
银玉息正要说话,栾沂一把拉过她的身子,扣住她的脑袋,黑眸瞧着她清雅高华的五官,“怎么,还在为那天事情生气?”
银玉息目光对上栾沂的黑眸,露出几分痛色,“栾沂,我嫁的是栾清,你这样,我们只会越发纠缠不清。”
“不准你说他,不准你与他亲近……”微醉的栾沂有些孩子气,看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他再也忍不住低头吻去,与那晚一样,他尝到了熟悉的味道,也是他贪恋的味道。
银玉息本要挣扎,可是被他越吻越深,她也沉迷于此,许是在醉意的状态下,栾沂动作既霸道又温柔,银玉息只觉得身体发热,当栾沂的吻落到她肩膀上,银玉息清醒几分,那手掌抵住栾沂。
“不要……栾沂,不要……”
栾沂努力收回思绪,向外唤了一声,“关扬。”说完,他低头看着面色潮红的银玉息,弯起嘴角,“玉息,我等不到了,我会温柔的。”
银玉息闻言可能猜出他要干什么,明艳秀眸中透出几分害怕,不等她说话,栾沂已经再次吻了上去,堵住她的嘴。
关扬驾着马车来到都城里最偏僻的北城,这里长着一排排的柏树,他把马车停到柏树后,自己跳下马车,寻了一处角落蹲着。
一个时辰后,关扬驾着马车驶进一处别院的后门,他下了马车把门打开。
栾沂抱着银玉息下了马车,走进别院,银玉息害羞的躲在栾沂的怀里,小声说道,“你还是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栾沂温柔笑出声,“还是抱着我,我怕你走不动。”未说完,银玉息就拿拳头锤了栾沂的肩膀一下,栾沂嘴角弧度更深了。
来到房间,房间内一尘不染,栾沂把银玉息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准备转身,却被银玉息一把抓住,“栾沂,明日我就去进宫,让皇上收回圣旨可好。”她神色带着万分期许。
栾沂坐到她身边,扶着她躺下,宠溺的摸摸她的侧脸,“皇上的圣旨岂是你想收回就收回的,你又不是没试过。”说完起身放下床帘,
“那些事不要你管,你好好休息就是了。”
听到回答,银玉息有些闷闷不乐,难不成……他们今日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么,那些事不要她管,她可是以后要嫁给栾清,这让她如何自处。
栾沂出了房间吩咐了关扬两句,又回到了房间,利落的把衣袍脱下钻进了床榻,却见银玉息神色有些不好,他忙担心问道,“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银玉息一下子坐起来,问他,“栾沂,你到底喜欢我么?”喜欢她,难道不应该娶她么,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她嫁给栾清,她想要知道答案。
“傻瓜,我守身如玉二十载,都把自己交给你了,你说我是喜欢你么。”他说着帮她脱下裙衫。
银玉息被他说的话,噗嗤笑出声来,“你胡说,你风流成性,怎么会……守身如玉……”还未说完,嘴唇又被他堵住,这次的吻温柔许多。
良久,栾沂抱着她躺下,“你不信也罢,反正我没碰过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