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今叹气,“父皇,儿臣现在还不着急。”更何况他与陆时之间的事哪是着急就能行的。
“还不着急?都快到而立之年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
“不是……”祁今急眼了,他才二十又三,正是男人的大好年华,就是再怎么夸张也不能就此步入三十年岁吧,那样不就和才弱冠的陆时差辈了吗!
“父皇若是着急抱孙子,可以先操心一下皇兄的婚事。”对不起皇兄了,皇弟不是故意拉你吸引火力的。
祁今在心里默默为祁乾点了根蜡,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况且他还不一定会有孩子,怎么能让父皇抱上孙子。
听到这里,盛昭帝一拍桌子,“朕若是能指望你皇兄还用找你!”
盛昭帝恨铁不成钢,大掌朝着一旁数金瓜子的祁乾脑袋拍下,“数你爹的头呢数,一边去!”
祁乾懵逼的捂着后脑勺,眼中是还未反应过来的茫然懵懂。
“咳咳咳……”望着祁乾抱着凳子蹲到一边还在数着金瓜子,盛昭帝一口气没缓上来咳的撕心裂肺。
盛昭帝喝了口茶润润嗓子,苍白的脸色一瞬间看起来苍老了不少。
祁今拍背为盛昭帝顺了顺气,忧心开口道:“太医来看过了?怎么说?”
“老样子,和稀泥,朕还不懂吗,就是老了,老病哪有法子治。药喝了一大堆,最后还不是等死吗!"
盛昭帝现在才不及知天命的年岁,却自喻老了,还不是因为年轻时太过拼命,落下了病根。
这还得怪先帝留下了大多的烂摊子。对于这点两人心照不宣。
祁今沉默半响朝盛昭帝开口,“让陆时为您看看吧。”
“陆时?”盛昭帝抬眼,“新科状元,长平村的那个陆时?似乎救了暮雨的也是他吧。你俩关系不错,昨晚你宿在他府内了吧。”
“……是。”
“哈哈哈”,盛昭帝一拍大腿,激动的连的自称都忘了,“我就知道我孩子有眼光,这等人才你可得抓好了,能文能武还会医,可别被贤王那个老家伙给抢了。”
“还个不劳父皇费心,儿臣自然将他看紧。”祁今弯唇,陆时这人他怎么会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