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玉足踩着两件外套,花宴一边承受男人的进攻,一边轻轻地用手抵着他硬实的胸肌。
乔彧将人抵在玄关右侧占据一整面墙,用来收藏各式酒的收藏柜,收藏柜自是用玻璃门。
他能清晰地从上面看到女人的美背,眼神一路流转往下,是线条完美的腰臀,“嗯,帮我脱。”
含糊不清,黏黏糊糊如雨后的城市,再怎么经历风吹雨打,都是居高临下地仰望着。
乔彧的那双眼眸盯着她,仿佛是蓄谋已久的猎豹,如果她按照他的步骤一步步,那就……
完蛋了。
花宴没动还侧了侧脸,乔彧眼里的期待破灭,不过瞬息间又调整好捧住她脸颊追了上来。
他去找别人学了技术吗?
怎么越来越高超了。
头皮发麻,好累,想吐,她再躲,他干脆就顺着她耳根处一路往下,很有耐心地留念每一寸。
花宴感受到吊带裙的一根带子被剥落,突然用力推了乔彧。
没推开,她微微侧身弯腰,捂着嘴干呕了一声。
然后狼狈地喘着气,看向地板眼里出现了泪花。
好难受。
乔彧一腔热血都被浇灭了,他哭笑着轻拍她的后背,看着玻璃映出的一张憔悴的脸。
最近兼顾乔家和公司,是疏忽了保养,难怪花宴会……
很快,花宴就打消了他的问题转移。
花宴直起腰,擦了擦嘴角的唾液,肿了,摸着都疼。
这厮跟有病似的。
吐槽归吐槽,她勾起笑,像娇嗔:
“你的吻技变好了耶,看来我们分手期间,你也没闲着啊~”
乔彧脸部僵硬,茫然的眼眸突地回复清醒,搭在她腰侧的手收紧,很好想像,这腰有多带劲。
他馋地心里发痒,没忍住把人抱起来半扛到肩膀。
花宴惊呼地搂住他脖颈。
随着被抱着往后走动,这才看到敞开的鞋柜门,里面的拖鞋。
她喜欢花里胡哨的玩偶拖鞋,曾经买过一双走起来耳朵能动的,很不巧,它还在鞋柜里,跟男主人的纯黑……
不,他也买了一双跟她同样的,只不过是红色,她的是绿色。
红配绿,真有他的。
是不知道她买绿色的意义?
乔彧把人放在床上,拿起床头柜的遥控拉上窗帘。
窗帘缓缓拉上,光线变少,看到他开始手动解自己的衬衫扣子。
花宴看了一眼他露出的锁骨线条,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移开视线,撑住床单的手微微收紧。
“分手这半年来,我谈了很多恋爱,有比我大几十岁的,还有比我小几岁的,有已婚的,有未婚有女朋友的,还有未婚有子,结婚出轨的,还有很多很多……”
“你想说什么?”乔彧把自己的上身剥得精光,摸着皮带倒是没了下一步,抬脚走了过来。
膝盖压陷床单,花宴被他压迫的想往后退,被他抓住了手。
她看着他一点点地强制拉了过去,暗中较劲的两种力量,到底还是他更胜一筹。
随着皮带按扣一声响,花宴抬眸,“我跟你说清楚,省得你日后找我麻烦,因为他们可能会随时联系我。”
只这一句话。
乔彧心底阴暗的一面又被翻了出来,不过转瞬即逝,他说,“我不在乎。”
反手扣住她的手,放到自己腰上一路往上,他肌肉敏感地往回缩,花宴屏住呼吸,闭上了眼。
没眼看。
乔彧愉悦地勾唇,又把她的手拉到皮带上按压,“在床上,这里,只有你能解开。”
皮带抽出来,花宴的手脏了,想往回缩都没办法。
细微的喘息像是他在勾引她,殊不知他越是显露技术,她就越觉得有问题。
一个有点纯情的人,怎么可能这么骚?
花宴咬了咬牙,亲手戳破了这场梦境,“我跟那么多人睡了,你不在乎,同样的,你不用骗我,就算你跟我一样,我也不在乎。”
乔彧神情微醺,他觉得自己已经是半醉半醒了,就像做梦一样。
他欺身而上,“你要真不在乎,就不会试探我,你也不用骗我,你做的事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