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嫔满心忧虑地翘首以盼,然而,她所期盼的那宫女得手的消息始终没有到来,反倒是小路子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小路子带来的圣旨,犹如一记沉重的铁锤,无情地砸在了愉嫔的心上。
当她看到圣旨上那明晃晃的文字时,只觉天旋地转,整个世界仿佛都崩塌了,圣旨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剥夺愉嫔的封号,将她贬为庶人,并将其打入冷宫,更为残忍的是,还要对她施以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虎豹戏春之刑”。
当愉嫔得知自己被罚的那一瞬间,她如遭雷击,心中翻涌起滔天的不甘与愤恨,她那美丽的面容瞬间变得扭曲狰狞,双眸中迸发出强烈的怒火,仿佛要将一切都燃烧殆尽。
她紧紧地咬着嘴唇,那鲜艳欲滴的唇色因过度用力而褪去,只留下一片苍白,仿佛是她内心痛苦的写照,她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那刺痛的感觉却远不及她心中的痛楚,她恨不得将这一切的不公与屈辱都狠狠撕碎。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那是一种愤怒与无奈交织的战栗,是她对命运不公的无声抗争,她不甘心就这样被责罚,不甘心自己的命运被如此轻易地摆弄,她想要反抗,想要挣脱这束缚她的枷锁。
她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大声地质问上苍,为何要如此对她?她的脑海中不断闪过曾经的美好与荣耀,然而,尽管她心中充满了不甘与反抗,现实却如同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横亘在她的面前,让她感到无比的绝望与无助,但那股不甘的情绪却如影随形,始终萦绕在她的心头,让她无法释怀,让她在痛苦与挣扎中苦苦煎熬。
在那阴森昏暗的牢房里,海氏被无情地剥去了衣物,她那白皙的肌肤在冰冷的空气中瑟瑟发抖,她的双手被紧紧地捆绑在一根冰冷而坚硬的柱子上,动弹不得。
牢房的角落里,几只凶猛的猫和老鼠被释放出来,它们那狡黠的目光如利刃般刺向愉嫔,口中发出细碎而骇人的声音,仿佛在宣告着她的悲惨命运,这些猫和老鼠被饥饿和欲望燃烧着,迈着轻盈的步伐,一步一步地向着愉嫔缓缓逼近。
海氏的双眼惊恐地圆睁着,眼眸中满是绝望与恐惧,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肆意流淌,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的身体因极度的恐惧而剧烈颤抖着,如同风中摇曳的残烛,她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挣脱那束缚,却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声。
她深知,这些猫和老鼠即将用它们的利爪和牙齿将她撕裂,将她带入无尽的痛苦与黑暗之中,她的心中充满了对死亡的恐惧,对生的渴望在这一刻变得如此强烈,可一切都已无法挽回,那惨烈的“虎豹戏春之刑”,即将成为她生命里难以忘却的回忆,她在这无尽的恐惧中,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海氏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那声音划破长空,如夜枭的哀鸣,充满了无尽的痛苦与绝望,她的喉咙仿佛被撕裂一般,声音颤抖着,带着难以忍受的剧痛。
她的面部因极度的痛苦而扭曲变形,五官几乎纠结在一起,眼睛瞪得极大,满是恐惧与悲愤,她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要把所有的痛苦都宣泄出来,那尖锐的叫声从她的口中迸发而出,在空气中回荡,让人心惊胆战。
海氏那曾经如春花般娇美的面容,此刻已变得扭曲而狰狞,犹如被恶魔摧残过一般,她那如瀑的发丝零乱地贴在脸上,发丝间还夹杂着干涸的血迹,更添几分凄楚,她的双眸空洞无神,绝望的情绪在其中弥漫,仿佛她的灵魂已被抽离,徒留一具残破的躯壳。
她的身上,那一道道深深的抓痕和咬痕交错纵横,犹如千万条丑陋的蜈蚣在她身上肆虐,鲜血如泉涌般汩汩流出,将她的身体染成一片触目惊心的猩红,那皮肉外翻的伤口,更是让人不忍直视,仿佛能看到森森白骨,那白皙的肌肤上,血迹与伤痕相互交织,宛如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画卷,让人看了心中涌起无尽的悲悯与痛楚。
而就在她那伤痕累累的身体上,无情的盐水被浇淋上去,那撕心裂肺的剧痛瞬间传遍她的全身,让她几近昏厥过去,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犹如风中那即将熄灭的残烛,脆弱得仿佛随时都会消散在这世间。
紧接着,有人为她换上了衣物,那残破不堪的衣物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所经历的无尽痛苦与折磨,最后,她如同一个支离破碎的玩偶,被人带离了那血腥的刑场,送进了冰冷的冷宫,在那里,她将独自承受着这悲惨命运的摧残,在孤独与绝望中渐渐沉沦。
小路子静静地伫立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海氏被无情地拖进了冷宫那扇冰冷的大门,他的目光如炬,紧紧地落在海氏那凄惨无比的模样上,可他的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的怜惜与悲悯之情。
在小路子的内心深处,他比谁都清楚,如果不是皇上及时赶回,恐怕贤贵妃腹中那还未成形的胎儿早已在腹中夭折了,他深知,自己既然选择了效忠皇上,那么就必然只会将目光聚焦在皇上所重视的人身上。
小路子在这宫廷中摸爬滚打了一生,对世间的万事万物都有着极为透彻的理解与认知,他深深地明白,跟对了主子是何等重要的事情,有些事情或许可以大胆去尝试,但有些事情,哪怕是到死,也绝不能去触碰,而海氏,她却始终未能看清这一点,在这深宫之中迷失了自己的方向。
小路子微微叹了口气,心中暗自思忖道:“这深宫之中,人人都有自己的命运,而我,只需紧紧跟随皇上,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便足矣。”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转身离去,只留下那冷宫的大门在风中微微摇晃,仿佛在诉说着海氏那悲惨的命运。
永和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