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琪独自落寞地待在营帐里,耳边回荡着外面那阵阵欢声笑语,可这些声音于他而言,却如同一把把尖锐的刀子,刺痛着他的耳膜,他只觉得那些声音是如此的刺耳,如此的让人心烦意乱。
他的脾气变得愈发暴躁起来,整个人仿佛被一股无名的怒火所笼罩,他再也无法忍受这一切,情绪激动地叫嚷着要见皇阿玛,那声音中充满了急切与渴望,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侍卫见此情形,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前去禀报,而此时的乾隆,正沉浸在宴会的热闹氛围中,与众人欢声笑语,尽享欢乐。
当他听到侍卫来报说永琪要见他时,乾隆的眉头微微皱起,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冰冷起来,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然后语气生硬地吐出两个字:“不见。”那两个字仿佛千斤巨石,重重地砸在了侍卫的心上。
侍卫无奈地转身,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到营帐,将乾隆的话如实禀告给了永琪,永琪听后,整个人如遭雷击,心中的悲凉如汹涌的潮水般不断地放大、蔓延,他呆呆地站在那里,眼神空洞而迷茫,脸上满是痛苦与绝望的神色。
他不明白,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竟会让皇阿玛如此不待见他,他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黑暗的深渊,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挣脱这无尽的黑暗,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不解与委屈,这些复杂的情感交织在一起,让他感到无比的痛苦与无助。
永琪竟然如此决绝,竟以这般极端的方式来抗争,开始了绝食之举,坚决不肯吃哪怕是一粒米、一口菜,他的心中只有一个执念,那就是要见到乾隆,他执拗的模样,让人心疼不已。
侍卫们看到永琪这般模样,心中忧虑如潮水般翻涌,他们焦急万分,赶忙前往乾隆处,将永琪的情况如实禀告,然而,令人失望的是,乾隆却依然不为所动,如同一块冰冷的坚石,丝毫没有被触动分毫,他的态度冷漠至极,仿佛永琪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里,面无表情,眼神冰冷,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温暖与关怀,他的心如铁石一般坚硬,任凭侍卫们如何焦急,他都无动于衷,仿佛永琪的绝食对他来说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闹剧。
而乾隆每日里都与萧云如胶似漆地黏在一起,宛如连体婴般形影不离,他们在猎场之上悠然自得地漫步,那闲适的姿态,仿佛世间的一切纷扰都与他们无关。
乾隆几乎时刻都与萧云相伴,从未离开过她三步之遥,他的目光如影随形般紧紧追随着萧云,那专注的神情,就像是生怕一个眨眼的瞬间,萧云就会从他的视线中消失不见。
他会一直让萧云处于他的视线所及范围之内,那专注而温柔的模样,就像是在小心翼翼地守护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不容有一丝一毫的闪失,每一次他望向萧云的眼神,都饱含着无尽的爱意与宠溺,让人看了都忍不住为之动容。
就这样,时光如同流水般匆匆逝去,在这一连三天里,永琪倔强地滴米未进,执拗地拒绝进食任何东西,不仅如此,他那原本就尚未痊愈的伤口,还坚决不让太医为其换药,导致情况愈发糟糕。
最终,永琪竟发起了高烧,陷入了昏迷之中,他的脸色苍白如纸,身体滚烫如火,让人看了心疼不已,太医们面对这般危急的状况,心急如焚,却又感到无能为力,他们只能在永琪昏迷后,才敢小心翼翼地为他的伤口进行换药处理,生怕惊扰了他的休息,随后,太医们赶紧派人去向乾隆禀报这一令人担忧的消息。
此刻,乾隆正陪着萧云,两人慢慢地在猎场中踱步,当他听闻永琪这般不顾一切地折腾自己,以至于把自己都折腾得昏了过去时,他的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眉宇间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随后,他将目光转向萧云,眼神中满是温柔,轻声说道:“云儿,你跟朕去一趟吧,把你一个人留在这儿,朕始终是有些不太放心,你意下如何?”
萧云微微颔首,轻轻地点了点头,那柔顺的姿态,仿佛一朵静静绽放的花朵。
于是,他们两个便携手一同朝着永琪的帐篷走去,他们的步伐缓慢而坚定,每一步都带着对永琪的关切,在猎场的草地上留下了两道浅浅的痕迹。
当乾隆和萧云迈着缓慢的步伐走进永琪的帐篷时,只见永琪已经苏醒过来,他那原本苍白的脸上还带着未消的怒意,眼神中满是急切与渴望,嘴里还在不停地嚷嚷着,情绪激动得几近失控,仿佛要把心中所有的委屈和不满都一股脑儿地宣泄出来。
他一边叫嚷着,一边还在发着脾气,那副模样,就像是一个受了极大委屈的孩子,他那原本就虚弱的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着,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生怜悯。
乾隆不紧不慢地踱着步缓缓而来,他那英俊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眼神中闪过一丝责备,他看着永琪,语气中带着几分严厉地说道:“你这是在闹什么?”
永琪一看到乾隆,眼泪便如决堤的洪水般止不住地流了下来,那晶莹的泪珠在他的脸颊上滚落,仿佛一颗颗破碎的珍珠,他的脸上写满了委屈,那委屈的神情,让人心疼不已。
“皇阿玛,你为何不来看儿臣?难道是因为儿臣的右腿废了,变成了一个废人,就没有价值了吗?皇家当真就如此无情吗?皇阿玛,你曾经可不是这样的啊!”永琪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哀怨和失落,那声声质问,就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刺痛着乾隆的心。
永琪的这番话,让屋内的侍卫和太医们顿时都吓得立刻跪在地上,他们低着头,不敢看乾隆的脸色,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他们深知,永琪的这番话已经触犯了乾隆的威严,他们担心乾隆会因此而大发雷霆。
永琪独自落寞地待在营帐里,耳边回荡着外面那阵阵欢声笑语,可这些声音于他而言,却如同一把把尖锐的刀子,刺痛着他的耳膜,他只觉得那些声音是如此的刺耳,如此的让人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