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成为神医,是因为跟着小老头学医的那十年,废寝忘食,一直坚持,记草药功效,作用,背穴位。
这才慢慢成就了雩螭。
小主,
不是因为雩螭是天下第一,所以他的经历悲惨苦痛。
而是他的经历悲惨苦痛,所以成就了今日的雩螭。
骨珏说完那句不公平就没再说话的,碗里的饭也已经凉了,一时之间,他们周遭的氛围有些沉默。
慕白临风抿着唇没敢再说话,怕说错话,他脑子又成浆糊了,乱说些什么玩意。
骨珏站起身,端着碗离开。
“饭冷了,我去热热。”
说着他谁也没看,径直就走了,方才在白溟的记忆中看见了年少时期的雩螭,他内心触动很多。
但是最大的触动,还是他想雩螭了。
很想,特别想。
他都记不清他们到底分开了多久了,他总觉得好像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过雩螭了。
也不知道他们那边怎么样了,雩螭好了没有。
他什么时候才能和雩螭见面啊。
骨珏原本以为,等待不难熬的,现在才惊觉,等待有多难熬。
时间过得越久,他就越想,就好像思念画成了丝,一寸寸钻进了他的骨血,顺着血液流向心脏。
那些名为思念的线将他的心脏绑紧,再绑紧,他才明白当初阿姊读的那些诗词之中,所写的相思之情到底为何物。
骨珏的背影消失,白溟用手肘给了慕白临风一下。
“你管管你的嘴。”
慕白临风心里也不是滋味,自己和临风分别许久,明明最清楚相爱之人分别的难过。
如今雩螭解毒结果未知,骨珏因为带自己来东绪,没办法陪着雩螭,两个人分开了本就难过,自己还说这话,不是戳人心窝子吗?
他一手端着碗,一手抽自己的嘴。
白溟也端着碗走了,慕白临风刚要跟上,瞅见了地上白溟画的雩螭的画像。
沉吟片刻,跟个傻子似的在那画像上拍了拍。
“我嘴笨,你莫怪莫怪。”
说完了皱着眉头,盯着那画像纠结。
“这玩意就是雩螭本人在这也看不出来有半毛钱关系啊?”
他叹了口气,决定还是先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