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有感应一般，宁小如抬眸看顾玄觞的时候，顾玄觞正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

看他有些局促不安地样子，像是在斟酌，又有点小心翼翼的样子，宁小如有些迷茫：“大师兄，你有事？”

顾玄觞凝眉看着她：“想不想去伏林山，泡泡温泉？”

宁小如眸光一亮：“大师兄，想一块去了，我正想着再去呢！”

看着宁小如欣喜的表情，顾玄觞轻缓地吐出一口气，双肩也微微的松弛下去。

那个地方被顾玄觞整的梦幻的很，宁小如趴在温热的泉水里，手指轻揉着长发，视线里突然闯入一个移动的小几案，上面摆着果盘，竟是一个小小的纸片人端过来的。

顾玄觞的纸片人还真是好用，宁小如看着纸片人将果盘手放下后，还伸出手做了个请的动作，忍俊不禁。

她身子突然一僵，脑海里突然有一种感觉，仿佛眼前的这一幕像是发生过，再细细想去，却又了无痕迹。

这样的感觉实际在那个世界的时候就经常会有，所以，宁小如很快便回过神来，甩甩脑袋忘了这事，吃起了纸片人送来的水果。

照例，顾玄觞不让她泡太久。

她又赖了一会，在顾玄觞第三次催促之前从温泉里出来。

片刻之后，她走到了顾玄觞正消遣的地方。

顾玄觞估计是在闭目养神，听到脚步声，睁开转过身来。

眼见她缓步走来，一时竟有些移不开目。

宁小如刚从温泉里出来，自己的衣服本来就被汗液打湿了，她便将旁边准备好的衣服穿上了身。

那是顾玄觞特意为她浴后准备的，本来顾玄觞在准备这件衣袍时只考虑了舒适，万万没想到这件宽大的衣袍被她穿出了别样的风情。

这里没有镜子，宁小如也很久没怎么见过自己的样子，每天都是用术法保持外貌的整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