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我没办法帮你转达,你自己告诉他。”
姜浅遥在那头皱着眉,裴淮生醉了,他醉了但是不闹腾,很安静,很乖巧,但是即便如此,出于人道主义上,她必须去照顾他。
就刚刚,裴淮生一米八几的个子在她家那个小小的懒人沙发上翻身摔了下来,她费劲把人抬上去后,他已经难受的皱着眉,去解自己领口。
几粒扣子直接就被扒的掉在地上,姜浅遥看他醉得难受,就转过身去卫生间里找凉水,把毛巾打湿用凉水给他擦脖子。
整个人做这个事情的同时,还要一边给李涉打电话,这已经让她不耐烦了,此刻他的拒绝更加让姜浅遥觉得是在她心里那股火焰上火上加油,越烧越毛。
“李涉,你什么意思?”裴淮生的脑袋枕在她的大腿上,整个人在这个间隙里找到一个位置,安安然然的卷缩着,原本皱着的眉毛也在这刻放松下来。
姜浅遥整个人都紧绷着,无措地垂眸看着枕在她大腿上睡觉的人。
她不知道这是裴淮生平时睡觉的习惯,还是真的对她有什么别的意思?毕竟这样的动作,她再熟悉不过了。
这是她经常对段里做的,她
李涉闭了闭眼,不知道该怎么劝姜浅遥,站在她的角度上,他的确不是东西,但是他是段里的兄弟,他只能站在段里的角度上去考虑问题,死心也好,或者不做人也好,他都必须第一时间去解决段里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