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尼克~”

卡尔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尼克怎么会死掉？

“明明我们一起离开了少年狱，离开了那个爆炸的南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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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来到哥谭，还认识了新朋友。”

“你怎么会就这么死去呢？”

卡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浑浑噩噩的起身，拿起刚刚自己躺着的白布，裹在深深身上。

脚上踩着尼克的肉泥，刺骨的寒冷夹杂着内心的害怕，卡尔拉开了医务室的大门，在忙自己事情的警察面前，走到了警局中央。

维克托混在警察中间，离开了警局。

“既然我有了救治诺拉的机会，那我一定要救下她！”

“到那时。”维克托看着围绕愣神的警察们。

“我再下地狱，也不迟。”

而哥谭警局内，谁也不知道这个突然出现，浑身上下，只裹着一条白色布条的卡尔是从哪里跑出来的。

就在这个时候，安顿好诺拉的戈登，带着汤普金斯走了出来。

当戈登顺着嘈杂的声音看去的时候，戈登愣住了。

“卡尔！”

“谢特！”戈登忙脱下自己身上的外衣，走过去，将吓得不知所措的卡尔护住。

而在场的警察，看见是戈登警探带走了人，也都识趣的没有多话，而是该干嘛干嘛去了。

“发生了什么？”戈登带着卡尔和汤普金斯，回到自己家里。

“卡尔，尼克呢？”

“还有奥斯瓦尔德，为什么他会被抓。”

“我，我不知道。”

卡尔接过汤普金斯递过来的热咖啡，眼神呆滞盯着冒着白泡的咖啡。

“我看见了尼克被那个人冻成冰块，我想跑走，就感觉自己被一股气流包住，然后，醒来就在警局了。”

“而且，尼克死了~”

说着说着，卡尔的眼神突然红肿起来，整个人抽噎着。

“我亲眼看着，尼克整个人融化了。”

“就在我醒来的那个房间里。”

“戈登，我好害怕~”

一旁的汤普金斯见状，只得关心的凑上前去，将伤心的卡尔揽进怀里。

至于戈登的心里，已经想到了那个凶手是谁。

就是急冻人，维克托·弗莱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