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她忍不住笑了出来，“开玩笑的。”

赵柝微笑着看着她。

雨中女郎的告诫犹在耳边。

这一次，他不能随便放手。

动车启动，缓缓加速驶出站台，在阳光之下飞速奔驰。

所有人，都站在阳光下。

而那些站在阴影里的人们，缓缓睁开双眼，通过各种渠道冷冷地注视着这一辆火车。

“目标疑是拥有一种言出法随的能力，一般的物理攻击毫无意义。”

“那就用鬼攻击。”

“教皇发怒了，她老人家很喜欢这张画皮，而且从我们眼皮子底下抢走了这张画皮，也太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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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杀死赵柝，把赵馨抢回来。”

………

故宫深处。

赵天笙握着一枚棋子，轻轻落在棋盘上。

“真的只是为了那张画皮吗？”

在棋盘对面，一位美丽得几乎寻不出丝毫瑕疵的“完美女人”，身着旗袍，优雅地坐在竹椅上，双眼随意一个眼神仿佛都能勾走天下男人的魂魄。

她似乎是在犹豫如何落子。

但又似乎是在犹豫其他的事情。

在她身后，站着两只黑白无常！

而忽然，那两只黑白无常变成了一地的小男孩，咬着手指，怪笑着环顾四周。

而后，小男孩又切换成无数女人。

恐怖的颜料如同汪洋大海一般浸透了整座故宫！甚至污染了大半座燕京！

“一张画皮，值得我亲自动手吗？不过老赵啊，你不觉得，这次的赵柝，发育得有点太快了吗？”

赵天笙微笑着：“是啊，几千年来，赵柝一直都活不过二十岁，哪怕觉醒了灵视，也只是苟延残喘，最后老老实实地被黑白无常杀死，然后被鬼斥切换成下一个复制品。”

“只有这个赵柝，他似乎真的能打破这一重魔咒，你看，从他正式觉醒到现在，才过了几天啊，随意玩弄猫人世界，囚禁黑白无常，拿无面鬼点烟，哈哈哈哈！想着就好玩。”

“所以啊。”那女人手中的棋子缓缓落在棋盘上。

坚硬的古木棋盘寸寸碎裂。

接着地面上爬出密密麻麻的地缝。

“在我这里动手，我可能会发火的。”老者皮笑肉不笑。

那女人娇媚一笑：“你舍得对我动手吗？赵哥哥。”

“舍得，你知道的，我早就想干掉你了。”

“………”

那女人长身而起，玲珑浮凸的娇躯在旗袍的掩映下更是夺人心魄。

“真是无趣啊，你这个男人。”

“皇甫柝和诸葛弈比较有情趣，你去找他们吧，哦，我忘了，皇甫柝只爱穆柔，诸葛弈性无能。”

“咯咯咯。”那女人忍不住捂着红唇，笑得花枝乱颤。

“好了，我要去杀赵柝了。”

“赵天笙，你不要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