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你的身体在有这样三次的治疗之后,就完全好了。”典丰收回自己的手,指腹下的脉搏跳动的只有一丝丝的弱,强劲有力的跳动让人知道他的心脏健康有活力。
做过治疗的脸上有着不正常的红晕,身体被摊开以后去寻找没有修复的地方,撕裂肌肉和拨开骨头的疼没有白白承受,这些辛苦和眼泪有了最后的大好结局。
叶离的嘴唇苍白没有血色,和她的脸形成了绝对的反差,这是血液还没有回流到的迹象。
祖师给人塞了好几个自己做的小零食,这里面有补气血,养身体的好东西。绝对适用于现在叶离的身体,他现在这个样子就是相当于遭受了一次巨大攻击后的形态,所以用这种方式是最好的,食补直接促进了身体的自我修复。
叶离这下来了精神。开心的问道:“真的吗?真的吗?不是说还要好几次才能彻底恢复吗?那个很难治疗,在很隐蔽的角落的裂痕也可以一起修复了吗?”
几个问题听着像是问问自己的身体情况,关心自己,可里面还是透露着一股可以出去玩的兴奋感。他们都知道叶离盼了这天,盼了有很久。叶离并不是不愿意待在师长跟前,承欢膝下和大家一起在这里无忧无虑的生活。可伙伴们的信里写的全都是惊险刺激的事情,他们的经历一次比一次精彩。
外面的世界和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是复杂而又绚丽的地方。更何况有一个人在等他,这么多年没有见。叶离觉得自己的忍耐性快到了,快要到了极限,明明他可以忍受无尽的痛苦和灵魂的冲击却不能抵抗思念的堆积。
思念如痴如狂日日夜夜,嘴里不说,心里也是不念叨。可那人在每一个地方都有足迹,不管去哪里,叶离总能想起他,而最近这种情况越来越多。树下是他,门前是他,凳子上的是他,花前的是他,月下的也是他。我要如何诉说呢?是冷冷月色下对月吹我们一起听过的曲子,是昙花一现时为你抚一曲你曾教我的那首琴谱。是梅花绽放时,我想要让你亲自为我戴上。是的,是吃到好吃的时,我想与你分享。我想让你知道,我现在如何,同时我也想要知道你现在如何。
典丰实在不能阻挡叶离,只能在吃完饭之后送人回去,治疗的修养虽然有一些力气,他们更害怕叶离半路体力不支,不如自己走一趟,又不费事。
回来,掌门和柳溪带着苏烈和曲卓君已经坐到椅子上说话,看到他回来就连忙起来打招呼,曲卓君过来迎接人的回来。
祖师:“那几个还是没有消息传回来啊,这都几个月了,一群没有良心的家伙。”
掌门没有吭声,低头默默喝着自己面前的茶水,他确实没有收到,那几个一放出去和没有缰绳的野马,自由自在的都感觉彻底把他们的天性释放。
只是出去归出去,还有的消息还是得有。别的就是这些关心他们,惦记他们的人。即使在这里坐着吃饭谈天,大家也都记挂着他们。
这种历练有好有坏,有些弟子撑不住这种历练,在修真界,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忘记师父的教导做出家一系列不好的事情,从而逐出师门,克死他乡的不在少数。虽然他们出门的时候装了非常多的吃的和能保命的东西。可是他们心里还是会担心儿行千里母担忧我。人不在身边,也没有个信传过来。心里不上不下,空落落的。
柳溪:“确实,也有一段日子了,按理来说,他们的信件应该早就到了。可这放信来的人上午就走了,并没有寄给咱们的信,谁的名字都没有。怕是上次说的那个秘境还没有读完,人还没有出来,可能还要等一等。”
说完几个人就围绕着叶离的身体问题展开讨论,柳溪是详细问了今天治疗的过程,叶离的表现,一阵阵忍不住的去心疼了他。这疗效虽然让人痛苦,却帮助很大,所以他只能心疼,却无法让大家不再去用这个方法。
嗯,他们都知道叶离的心思。从小到大,形影不离的两个。扎燃分开的时候,他们心里就怕叶离承受不住,晚上有的时候都过来陪着叶离睡觉的。是的,那几把都柳溪都住在叶离那里,等叶离睡安稳了才能离去。叶离虽然表面看起来大大咧咧,可半夜嘴里喃喃自语的名字,却暴露了一切。
典丰:“这边就只有三次了,就这么几会,暂时没有消息传回来,那丫头估计就自己去找人了,你们心里也清楚,伤好了就没有理由留下人不让她出去。”
苏烈答应了,耽误了这么久,确实也该让他去历练历练了。这种经历的总是要挡不住的,即使千防万防,你在某一时刻命运发生转变,这种时刻早就会到来。
敲定了大概的事情,典丰他们就开始赶人了,这么晚了,老人家要休息了,可没有时间和他们在这里唠嗑。
几个人就被赶走了,一起回去,雪天里很久没有晚上的亮亮的月亮,总是蒙蒙的遮住一层,让晚上的路难走了很多。
掌门和曲卓君商量明天去看看,到底是真的没有信还是半路不见仍由他们着急。
不过最近的重要事情就是要为了叶离的出去而做准备,时间往后延迟了一次又一次,这次怕是不能拦得住了。
叶离在窗边透着看外面,屋子里被火金拱的热乎乎,身上的大棉袄都有些穿不住了。还有最后一次,不过柳溪找了她聊天,话里话外都表达了一个意思,等春天来了在出去。大冬天的出去,他们不放心,更不利于叶离身体的恢复,他们不是阻拦,只是希望可以想清楚,他们不用急于一时。
叶离的头抵在抱枕上,这还是那人寄回来专门给自己的,心里想的前提要考虑现实,不过再有半个月的冬天,等一下大家都放心。
“阿离,你的身体在有这样三次的治疗之后,就完全好了。”典丰收回自己的手,指腹下的脉搏跳动的只有一丝丝的弱,强劲有力的跳动让人知道他的心脏健康有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