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长晋道:“那也不对啊,他平时才不会管这闲事,是不是有人在他跟前说了些什么?”
“这……杂家不能说。”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你只管说,我不说是你说的。”
高公公想了想,还是打算把这事祸水东引,说道:“今早下朝后,蔺相找陛下说了会话。”
他点到即止,便匆匆辞别了。
祝长晋气得咬牙切齿,一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该死的蔺奕湘,居然坏我好事,老子跟你拼了!”
“他真去找蔺奕湘了?”时蕴听下人说起祝长晋的动向,还有些不确定。
侍女点头称是。
时蕴想了想,说道:“那赶紧的,趁着他没回来,把他东西全捡出来,打包送去永安王府。”
知音就在一旁,听到了两人的话,说道:“我觉得这事有蹊跷,你为什么不听他解释?”
“我不敢听,怕他又要说不该说的话。那天你不也听见了吗?他说要我跟他回封地做王妃,这不是疯了是什么?”
知音旁观者清,说道:“可他一直以来想解释的点,好像是关于他未婚妻的,说到底,她未婚妻到现在都还没正式露过面,和他哪里像是恩爱的模样?倒像是临时抓了个人来演戏似的。”
时蕴微微蹙眉,前阵子忙的焦头烂额,早出晚归,自然没顾得上祝长晋那个未婚妻的事。
后来自己受伤,在家静养,也不曾瞧见他那未婚妻,这就奇了怪了。
“你是说……他诓骗了所有人,其实他根本没有未婚妻?”
“……”
知音有些无语:“人倒是有的,之前来过,只是你没在,和我打过照面,是个知性的女子。
前几日在探望京都的亲眷,应付富家小姐的邀约,也是早出晚归,所以并不常见人。”
她停顿了一下,说道:“更重要的一点是,她父亲是商贾世家的家主,陵阳王氏听过没?就是他家。你不是想做些买卖吗?可以从王姑娘那入手了解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