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蕴被攥得生疼,面露痛苦之色,止不住的咳嗽起来,真不知这人到底在发什么疯。
祝长晋连忙道:“你快松开她!她还在发热,经不起你这么攥着。”
蔺奕湘这才松开了时蕴,就见祝长晋心疼的捧着时蕴的手腕朝着吹了吹。
知音在一旁看着直呼辣眼睛,又因为觉得这场面刺激极了而舍不得离开。
蔺奕湘见时蕴咳嗽不止的模样,眼底闪过一瞬的怜惜,转而垂下了眸子,掩去了眼底的思绪。
他看向祝长晋,祝长晋因为刚才和时蕴的打闹,衣襟松松垮垮的敞开着,脖子处有一道红色掐痕,他面色红润,被时蕴扇过的脸颊处还红肿一片,浮现出清晰的手掌印。
蔺奕湘闭了闭眼,平复心中的思绪。
祝长晋却是不爽道:“浮光你怎么回事?门也不敲,也不让人通传一声,就这样闯进来。”
蔺奕湘重新睁开眸子看向他,说道:“听闻时大人发高热,我前来送些药,却见你二人在里面厮混,为知音姑娘感到不值,进来打断有何不可?”
突然被提及的知音愣了下,心道若不是蔺奕湘非把自己名字加上,她还以为是蔺奕湘自己想来捉奸在床呢。
祝长晋道:“什么厮混不厮混的?我们只是在打闹,你看不见吗?你看我这脸,这掐痕,全是她弄的。”
时蕴听后,连咳嗽也顾不上了,怒瞪他一眼:“你怎么不说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才会这样对你。”
祝长晋道:“我做什么了?我不就是刚才说了一句话吗,你就要将我往死里整。”
时蕴气得面色涨红,但有些话又始终不好当面说出口。
蔺奕湘却是不管这些,他拔出了自己的佩剑。
时蕴识得那剑,是陛下御赐的尚方宝剑,上斩天潢贵胄,下斩贪官污吏。
她不禁心下一骇,声音都磕巴了几分:“我们只是闹着玩,不、不至于要斩尽杀绝吧?”
祝长晋却并不怕他,微皱眉头说道:“浮光,你这是要做什么?”
蔺奕湘的剑指向了祝长晋的下身,隔着薄薄的衣衫,冰冷的剑身贴在炙热的重剑上,让祝长晋顿时萎了几分。
“玩闹?你管你这反应叫玩闹?祝荣景,你与人玩闹都会有反应吗?”
祝长晋不做声了,也实在是觉得蔺奕湘现在的模样可怖,像是失了智一般,完全不复往日清隽公子的形象。
他怕蔺奕湘真一怒之下手一抖,让他当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