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幸好你那年没来,那时京都发生了点事,还挺棘手的,我处理完之后,便直接去了封地,就连告知退学,都是让人代劳的,没能再见你一面。”
时蕴疑惑:“那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正是那年过完年开春,贺岐就和蔺奕湘前去了临阳书院,寻找可用之人插入朝堂。
祝长晋道:“那年过年,太后病逝,八王爷便不得不回京守孝。然后他斩杀了大半贺岐刚培养起来的人才,一时间朝堂朝着八王爷倾斜,风雨飘摇。
本来之前太后在的时候,陛下就永远被压一头,能在夹缝中求生已是不易,偏偏还遭遇了此等打击,险些江山倾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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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蕴倒吸了一口气:“如此说来,陛下当时能在这夹缝中生存下来,还真有几分本事在身上。”
祝长晋轻笑:“你别小瞧了咱们陛下,他可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人畜无害。你虽在他手底下办事,但平日里还是离他远些的好。”
时蕴想起几次看向他时,他都是一副心思深沉的模样,不禁点头赞同。
蔺奕湘和祝长晋都是人中龙凤,若是贺岐真的没有一点拿得出手的地方,二人未必会扶持这样一个昏君坐稳高台。
送走了蔺奕湘,他们这边的计划也就开始了。
时蕴看着祝长晋送来的服饰,唇角抽搐了一下。
“你确定我们要穿婚服去向陛下请求赐婚?”
祝长晋:“对啊,咋了?”
时蕴直摇头:“万一被下朝的大臣看见了怎么办?他们认识我,要是看见了,肯定会笑掉大牙的。
而且我们的计划也容易打草惊蛇,谁知道朝中有没有他们的卧底。”
祝长晋:“这不是还有盖头吗?你把脸盖住,打死他们也认不出你。”
时蕴道:“要穿你穿,我不穿。我们一开始说好的,里面没有这一项,不是走个过场就行吗?”
一开始商量的计划中确实没有这一项,祝长晋承认自己有私心。
他前几日受邀前去参加了桩喜宴,位列高台,需受新人参拜。
看着那对身着喜服的新人朝着他行礼时,他不禁多看了两眼,脑海里第一个想法就是——时蕴穿凤冠霞帔会是何等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