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是连体婴吗?走哪都要跟在一起。”
贺岐看到两人,说的第一句话便是如此。
“他自己非要跟过来的,我也没办法。”时蕴将自己撇的干净。
祝长晋道:“干嘛啊?你们要说什么我不能听的话吗?还不乐意我在这,你以为我想进宫呢?条条框框的多的很。”
贺岐招两人入座,有宫人送上了新茶。
他瞧着时蕴看了片刻,才开口道:“朕还以为你要躲在朕躲一辈子,还在想着什么时候将你的俸禄给断了。”
时蕴道:“你不能断我俸禄,我又不是没在替你干事,只是没过来上早朝而已。”
“那你怎么不继续躲着了?今日找朕所谓何事?”
时蕴说了秋闱的事。
贺岐捧着茶盏,沉思了片刻,说道:“蔺相那边都说好了吗?”
“说好了,这是他写来的书信,您过目。”时蕴将信件送到他跟前。
贺岐伸手去接,指尖轻轻摩挲的时蕴手背,原本再正常不过的触碰,此时却叫她吓了一激灵,连忙抽回了手。
祝长晋没看见刚才两人的动作,还疑惑问了句:“干嘛一惊一乍的?”
时蕴剜他一眼,没有说话。
贺岐低头看了信件后,低声念道:“阿蕴亲启。你二人感情不错。”
时蕴总觉从他话中听出几分别样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