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道:“应当不至于吧?他才刚来京都不久,若是出了事,岂不是第一个就怀疑到我头上?你这不是害我吗?”
沈启源笑道:“再怎么怀疑,不是你做的就不是你做的,我替你做了,后果自然由我来承担,你怕什么?”
时蕴:“我只是觉得他毕竟是初生牛犊,构不成什么威胁,犯不着取他性命。”
“可若是蔺相站在他那边呢?你还觉得犯不着吗?”
时蕴顿了下,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沈启源将烟杆送到她跟前,笑道:“吸一口,我就告诉你。”
时蕴摆摆手:“我不抽烟。”
沈启源道:“那真是可惜了,我也没法告诉你。”
时蕴算是看出来了,这人就非得捉弄她才行。
看样子,沈启源知道不少内幕,若是能从他这儿打探到些消息,自然是再好不过。
况且她一直以来迎合沈启源,就是为了得到他的信任,要是这时候不肯依他,往后他对自己的信任,怕是要大打折扣。
她笑道:“只是不会而已,又不是不能学。沈兄,借我尝尝。”
沈启源笑了,重新将烟嘴送到了她跟前,时蕴想伸手去拿,他却不给。
她当即明白了沈启源的意思,撑着案桌,将身子凑了过去,才衔上烟嘴,学着吸了一口,呛得直咳嗽。
沈启源收回了烟杆,吸了一口,颇有些好笑的看着时蕴,将烟雾喷薄在她脸上,透过朦胧烟雾,笑道:“我发现你这人真有意思。
要说是佞臣吧,我从未见过如此干净的佞臣,不狎妓也就算了,连旱烟不碰。
要说你不是佞臣吧?你又贪财好色,活像是掉钱眼里去了,我从未见过有谁爱财爱的这么明显的。”
时蕴苦笑道:“您就别拿我说笑了,要知道,在临阳书院里,大都是家世显赫之人,我不过一个无人在意的孤儿,自是要为自己的未来着想,多存些钱才行,不然日后连媳妇都讨不到。”
沈启源的伸手,手掌在她腰间摩挲,轻笑道:“何必执着于日后娶个媳妇呢?要我说,你确实很有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