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意味不明的微笑,他宛如刀子冰冷的视线,上下打量着淡定喝茶的族吴峫,“光护着是没用的,小孩子还是要踢出去,历练,摔摔打打的才长的更结实。”
“哎呀,谁家娃谁心疼啊?怎么舍得他被吹吹打打呢?”三爷端着茶盏抿了一口,慢悠悠的道,“这个是我们家亲生的呢!心心念念的唯一一个独苗苗。”
喝茶中吴峫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他已经过了听了就新的年龄!哼!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谁要是信了谁就是傻子。
“大侄子,喝那么多茶水不是要跑厕所的。”
“嗯,闲着也是闲着,反正都是闲着,那就跑跑厕所,那各位接着慢慢喝,我听三叔的去跑跑厕所。”吴峫慢悠悠的站了起来,然后慢悠悠的走了。
四爷冷冷的笑了一下,“怎么着,吴家小三,你不是说要随身携带吗?怎么不跟上去了?”
“小孩子嘛!也是需要私人空间的,而且都是在火车上,又能发生什么危险?”三爷摆摆手,好像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喝完了一杯茶,“茶也喝了,日山叔叔,四爷,我也去活动活动腿脚,总是坐着人都僵了。”三爷放下茶盏,就往外走。
“哼!温室里的花朵,张大会长,对于这种事情,你怎么看?”
张大会长笑了笑,他放下茶盏说,“年龄大了,眼花了,看不清了,就不看了。”
张大队会长说的还掏出一副眼镜,小心的擦了擦,他手上那个古老的眼镜,显然是有些年头了,样式上都很是古老,虽然能看得出来拥有者保护的很好,但也改变不了岁月摩擦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