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握住娘亲,坚定道:“娘亲,我信他不会害我,你也信他,好不好?”
江映晚眼中有无可奈何,道:“你如何能如此肯定?你根本就不了解他!”
沈清梨看着娘亲的眼眸,低声道:“娘亲,有件事我一直未曾告诉你。先前去布庄遇险时,那陆远对我下了......媚药,我怕极了才跳崖。”
“此事实在难以启齿,我一直未对任何人说起。”
江映晚脸色大变:“你、那你跟他?”
沈清梨摇摇头:“他......很君子,并未碰我。”
江映晚不觉松了口气。
沈清梨又道:“之前险些同***撞了首饰,也是他请了语嫣姐姐来帮我,前几日遇到陈大宝,亦是他出手相助。”
“娘亲,他纵然有些手段,但对女儿......还是不同的。”
“他说,他心悦我,我信他。”
江映晚不知还要如何说,说什么也没用了,都已上了玉碟,就等于她已嫁入皇家,很难更改了。
沈清梨接着说道:“娘亲,他不是蛮不讲理之人,对百姓他依旧是有仁爱之心,对军中将士更是一视同仁,不能只听王公大臣的只言片语。”
“娘亲,他对我好,从来不曾害过我。”
“况且,我......亦心中有他。”
这话她第一次说出口,不敢对着君墨染,却忍不住告诉娘亲。
“我想跟他在一起,哪怕每日只是看着他,也是开心的。”
江映晚也有过少女怀春时,如何不懂女儿的心思,她轻轻抚着沈清梨的秀发。
想起许多年前那个少年吻在女儿唇上的场景,叹一声:“罢了,事已至此,希望他真能一辈子护着你。你去了九王府,也要尽量顺着他些。”
“是。”
沈清梨想,君墨染不近女色,只是需要一个妻子堵了皇上让他和亲的嘴,她乖乖做好分内之事,不多插手他的事情,想必不会太过难为她。
反正三年而已,很快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