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也是同样的,她蹙紧了小脸,用她那稚嫩的声音立刻反驳。
“恶棍土匪,你难道听不懂我和我祖母所说的话吗?
我们裴家已经遭到皇帝的抄家,我们已经被皇帝流放到远方!
我们上哪儿找人,找什么人送赎金给你?
再说!官差叔叔们正在押送我们去流放之地,如果半路上被你们扣留,甚至被你们残忍杀害。
你们可就要自找麻烦了!皇上不会轻易放过你们清风寨的!”
“你们这伙人可是自找麻烦啦!皇上绝不可能放过你们这伙清风寨的狂徒!”
尽管瑶瑶年纪尚幼,但她耳濡目染,从祖母和谢茯苓的闲谈中,早已将这些故事铭记于心,甚至能够触类旁通。
土匪大鹏赞同地轻轻一点头。
“寨主,我瞧她们说的不无道理。咱们历经千辛万苦才寻得这片庇护之所,未被官府围剿,绝不能因小失大,连累整个寨子的兄弟。不如,咱们将他们双眼蒙上,秘密送出寨外,避免招惹是非。再者,忠勇侯的大名我也曾听闻,他确实是一位心系百姓的仁者。”
土匪头子听闻此言,差点被大鹏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气得翻了个白眼。
“你给我闭嘴!给我滚出去!”
土匪头子怒火中烧,咆哮之声犹如雷霆,几乎要将屋顶震塌。
土匪大鹏缩了缩脖子,尴尬地搔了搔头,“那,寨主,我真的要出去吗?”
“还不快滚!”
土匪头子又是一声怒吼,大鹏连忙推门而出,小心翼翼地将门关上。
土匪头子目光冰冷,转向裴老夫人和瑶瑶……
“你们能骗过那蠢货老三,却休想蒙蔽我的双眼。就算你们真是被放逐的罪人,那又如何?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儿,你们要活命,就掏钱;不掏钱,就留下你们的命!”
土匪头子的顽固令谢茯苓忍无可忍。
她毫不犹豫地伸手,重重地戳向土匪头子的后脑勺。感受到剧痛,土匪头子猛地回头,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
想起刚才两次泼水都诡异转弯的情景,土匪头子的脸色愈发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