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最讨厌别人揪他衣领子,一生气,自动忽略了司宴想帮他解围的好意。
“放手,别以为你是我大哥,我就不敢揍你!”
司宴笑了一下,这小子,每一次挨揍挨的都不冤。
司宴不但没放手,反而又抬起脚在司南的屁股上踹了一下。
“再废话小心我踹死你!”
拉拉扯扯的上了楼,司宴将司南往房间里一推,随手关上了门。
“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没看出来我在帮你解围吗?”
司南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呲牙咧嘴道,“你真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吗?爸骂我的时候你跑的比谁都快,现在出来当好人?”
司宴难得心虚的摸了摸鼻梁,“我这不是给你找药去了吗!你也不想明天站着参加你姐的订婚宴是不是?”
司南没再跟司宴计较,他今天晚上已经被骂的心力交瘁 了。
“你把药留下,我自己抹!”
“你屁股后面长眼了?别废话,趴下,”司宴二话不说,推着司南就将他压到了床上,裤腰往下一拽,挤出一截指甲盖大小的药膏在手心里搓了搓,抹在了司南暴起的皮肤上。
司南疼的身子一个激灵,“大哥,你轻点儿!”
“别这么矫情,”司宴嘴上说着,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放轻了一点。
“看来那厉老爷子是真动了气,你这一棍子,挨的不冤,放在以前,他拿枪崩了你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你就庆幸自己捡回了一条命吧!”
司南心里还有些愤愤不平。
为什么所有人都认为是他的错。
他又不知道四喜会是厉靳东的孙子。
他儿子死了跟他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他杀了他儿子。
再说了,他孙子能找回来,还是他的功劳呢。
要不是他心善,带着四喜去了厉靳东的山庄,他能找到他孙子?
“这个世道已经癫了,都分不清好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