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来乍到,觉得新鲜,所以这两天把镇上县上逛个遍,今天晚上回来就听到了这个晴天霹雳。
大小伙子血气方刚的气性大。“奶你放心,我给你出气。
等那死丫头片子啥时候不在家或者晚上我摸去她家,把那两头猪给毒死,咱们家得不到也不让那死丫头得到。
得让她知道便宜没那么好占的。”
韦永富呼的一下坐起来踹了他儿子一脚,“你他妈没长脑子啊!?你把那猪毒死了,人家立刻想到是咱们家干的。
老子新来乍到的,你别给老子惹事儿。”
韦永富他媳妇儿心疼的给儿子揉腰,“干啥呀?往哪踹呢?把孩子踹坏了咋办?我儿子哪说错了?
就毒死它能咋滴?谁当场抓住了?没当场抓住就不是咱们干的。
儿子,别像你爹似的,孬种。”
韦永富恼羞成怒,“谁说算了?我说算了吗?
你们能不能有点脑子,这地方人欺生,刚才你们没看见,有一个人站在咱们家这边的吗?
不是有句话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要不报了这个仇我就不叫韦永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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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阳。
小四合院儿里,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坐在小凳子上洗着尿布。
她看看天,这天都已经擦黑了。妈妈和爸爸还没回来。
心里惦记着父母,活也干不下去了,她把手在围裙上抹了两把,擦干了手走到门口伸着头往门外张望。
路的尽头没有她熟悉的影子。张望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看见,叹了口气又回到小院子里接着洗尿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