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明坐起来两只胳膊支在身后,“程渺渺吗?不就一个死丫头,我两根手指就能捏死她。
我爸不让我轻举妄动,说我们家猪才赔给她,要是这时候动手那岂不是告诉别人是我们家干的。
我去,这个憋屈。我告诉你,小爷以前也是有一号的,谁提起来明爷不给爷请安?
到了这破地方,爷还以为以后能呼风唤雨呢,结果还要忍着。”他抓起一个草根狠狠咬了一下,“呸!”
程珍珍眼珠子一转,“我就不明白,她上个月才抓的小猪崽子,你家咋陪那么多?
这不是讹人吗?你家也太仁义了。”
“你说啥?”韦明猛然把脸送到程珍珍眼前,把她吓一跳。“我,我说啥了?”
“你刚才说那死丫头抓的是猪仔子?”
程珍珍点点头,“啊!是啊!全屯子都知道的事儿。你,你家不知道?”
韦明大怒,“妈拉个巴子的,敢骗韦家,她活的不耐烦了?老子让她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暗夜里,程珍珍的嘴角勾出一个大大的弧度。
她可不是偶遇韦明,她是让她弟打听好也算计好的,今天要是没偶遇,那明天她接着在这洗。
明天遇不上那就天天洗。就是脱衣服太冷了。她一个哆嗦,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刚想把衣服穿身上,突然身子后仰,又被韦明扳倒。
程珍珍以为自己算计了韦明傍上了全屯子最大的靠山,岂不知她到底年轻,不知道与虎谋皮的道理。
——————————
沈阳。
云睿渊和肖雅琴两口子也无法入睡。
两口子心里那个纠结,任凭谁养了十几年的孩子,突然被告知不是自己亲生的都如晴天霹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