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就是她们的命根子,她们没有底气敢跟能拿捏她们命脉的实权人物对着干。
是,人家有权,只要得罪了他,说不定啥时候就给挖坑,或者给穿小鞋。
肖雅琴歉意的看着两个人,那两个人朝她轻轻摇头表示没事儿。肖雅琴感动,这两个同事加闺蜜有事儿是真跟着上啊!
“啧啧啧,真是一言堂啊!全厂你说了算?你把书记厂长当成死的?
说你们两个没关系,现在都没人信了,让谁道歉?再说一遍?”
云渺渺实在是不想再装绿茶,憋屈一个多星期已经到了极限,果然,彪悍极品更适合她。
她不但说,还几步就到了林副厂长眼前,朝他脑门子拍了拍,这还不算,还把他头顶的头发给抓起来了,林副厂长头顶上一把呆毛竖起来,就特别的可笑。
厂办的几个女人刚才还愁云惨淡的,现在忍笑忍的肚子疼,原谅她们忍功没学好,都噗嗤笑出声。
曲平都傻了,这是真的吗?谁家孩子这么彪?
林副厂长也呆了呆,这辈子没经历过也没碰到过的事儿能不呆吗?
“你竟然敢?”真是反了天了,大概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竟敢对副厂长做这么侮辱性极强的事儿。
云渺渺啪啪又拍了他两下脑门子,然后又把他头顶的头发又往上拽了拽,主打的就是一个激怒他,“喇叭关了,已经没有我在乎的人了。”
云渺渺把林副厂长的脑袋当玩具,反复‘玩儿’了好几遍,“啧啧啧,多少天没洗头了,摸我一手油。
咱就说,当领导就不讲卫生了吗?”
云渺渺还把手在曲平身上抹了抹,一脸的嫌弃。接着就是急急的后退几步。
活久见了,这场景做梦都梦不到吧?
林副厂长终于从梦境回到现实,他大手朝云渺渺脸上扇去,“看我不打死你,都别拦着,我要打死这个以下犯上的。”
曲平也在叫嚣,太好了,她姑父不动手她都要动手了,薅领导头发,这是人干事儿,“对,姑父,使劲儿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玩意儿。
让她知道得罪咱们没好下场。”
外面的喇叭里传出林副厂长和曲平嚣张的声音。
“呜呜呜,对不起,我,我道歉,我,我不应该自己读感谢信,我要是知道曲平同志和副厂长是这种关系,我就不自己读了,我会等,等多少天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