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船上,看着两岸的风景,我心中不免感慨。如今已离家七月有余,不知道家人们如今怎样。
正当我坐在船前感叹时,一只黑鸟径直飞来,落在了船夫肩头,船夫停下动作,将黑鸟脚上的信件取出,看完后便扔入江中,看着我的眼神中多了一丝考量。
我在船头哼着歌,心情不错时,旁边传来了秋婉的声音。
“啊!”
我听见声音急忙跑进船阁,看见秋婉一脸痛苦地躺在床板上,我走过去问道
“怎么了?”
见我来,秋婉情绪也平复许多,对我道
“我身上好酸痛!是谁在我睡觉时打了我吗?”
我哭笑不得,开口道
“是你真气用完了,现在导致浑身上下都在生产真气填补,自然会感觉到酸疼。这就和你去爬山一样,一下子爬到顶,腿自然是受不了的。你现在身体也是如此。”
说罢我握住她的手,将真气送到她的体内,没过一会,秋婉便好了许多。
“好神奇!有一股凉凉的风从你手里钻进我身体,然后身上就不酸了。”
我干咳两声,让她注意言辞。她只是笑嘻嘻地答应。
我与秋婉在船阁见打闹,而船夫在船阁外担忧,里面虽然有传来一些声音但江上水声也不小,当他听见里面传来小姐笑声的时候,悬着的心也放下大半,毕竟如果还没到京就又出了意外,他这脑袋也是要准备搬家了。
接下来的路都没什么太意外,直到临近京城,还剩下半天的路程时,变故横生。竟有几艘不怀好意的匪船靠近,要求船夫交出过路费。
我让秋婉在船阁内不要出声,我出去看看情况。怎料还不等我出去,便有几名匪徒踢开阁门,闯了进来,在看到秋婉的时候便露出色心,一脸猥琐的模样。
我一个闪身挡在了那匪徒与秋婉之间,开口道
“不知几位好汉拦船所为何事?要是要钱的话可以开个价,小人定力所能及地满足各位好汉。”
听到我如此上道,那领头的匪徒开口道
“一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