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头揭帝闻言,差点从云上载了下来,立马稳住身形,弱弱道:
“佛祖,玄藏正.....正与妙玉坊的花魁如烟渐入佳境。”
“嗯?”
“佛祖恕罪,我等奉命保玄藏周全,可这男女之事不是我等能左右的,那如烟也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将玄藏迷住了,二人每日私下幽会。”
如来闻言差点从首座上载了下来,文殊见状立马怒道:
“尔等就是这么看护玄藏的?此事为何不早些上报?”
“叫菩萨知晓,我等也没想到玄藏能对那如烟动情,我这就回去让那如烟消失。”
“慢!”
文殊菩萨再次叫住银头揭帝,随即对如来双手合十道:
“佛祖,此时若是再强行带走如烟只怕不妥,那玄藏必定每日茶饭不思,哪里还有心思取经。”
下方长耳佛陀嗤笑道:
“这有何难?不过一女人罢了,取经路上也不差她一个,让她与玄藏一同来西天取经不就行了?”
如来闻言瞪了一眼这长耳佛陀。
“欢喜佛莫要胡言,取经人怎可有情爱?不过,文殊菩萨说的也对,此时万不可让如烟莫名消失,诸位可有何计策?”
如来话音落下,众人皆是一头雾水,他们都是和尚,这情爱一事问他们,和问石头有什么区别?
良久后,众人目光全都看向了欢喜佛。
这西天若论男女之事,这位称的了第一。
见众人看向自己,欢喜佛阴阴一笑。
“佛祖,此事就交给我去做吧!我定让玄藏看破情爱,一心求取真经。”
如来想了想,颔首道:
“如此,就劳烦欢喜佛走一趟了!”
长安城内,房府客厅之中,李凌与房玄龄端坐品茶。
“李兄,还是你这茶叫茶,老夫以前喝的都只能算是泔水。”
“玄龄过誉了,这些不过小道尔,这次我来是为了玄藏之事。”
房玄龄闻言,立马将手中的茶杯放下,双眸灼灼的看向李凌。
“李兄是说我可以与玄藏相认了?”
“不错!玄藏来长安也有一段时间了,想必玄龄对玄藏与如烟之事也略知一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