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胃得到的满足刺激了多巴胺分泌,陆彦翀似乎心情很好,去酒窖拿了瓶酒,破天荒地问裴望渝这个半杯倒的小菜鸡要不要来一杯。
裴望渝见他高兴,自然是松了口气,他越高兴,话就越好说。
点点头,接过酒杯抿了口。
陆彦翀见她小心翼翼的样子觉得又好笑又嫌弃,哪有人喝个红酒能喝出她这样像是上刑场的样子?
骨节分明的手指按住杯底轻轻摇晃,陆彦翀叫了她一声,“这是酒,不是砒霜,你这壮烈赴死的样子是干什么?”
裴望渝不会喝酒,浅尝一口觉得甜抿抿的,但还是上头,实话实说,“我不会喝酒。”
“不会喝你还要?”陆彦翀嫌弃极了,“你脑子里面长得水泡?”
难听,伤人。
裴望渝还觉得他小气,他眼神里总有种是她山猪吃不来细糠,浪费他这上好的红酒的味道。
“说说吧,你今天搞这么一出,又想求什么?”
陆彦翀气定神闲盯着她,想看看这小东西敢不敢不要命地提裴励城。
虽然是他主动开口问,裴望渝还是战术性沉默了下,几番思忖,她小心试探,“你说的我什么时候表现好就可以去上班,这个好有什么标准吗?”
以为说的这么委婉,他就不知道她想借着上班的旗号,偷摸去看裴励城了?
这点迂回,陆彦翀都不用过脑子想就能猜个八九分。
“你觉得应该有什么样的标准?”
陆彦翀反问。
裴望渝想了想,小声说:“今天这样能算得上表现好吗?”
她现在的样子特像小猫伸出爪子,想探他的心情,倒缩不缩,勾的人心痒痒。
可爱是可爱,就是想到她为什么这么可爱,陆彦翀就觉得可爱之前先是蠢。
“勉勉强强,除了去看裴励城,还有什么想要的?”
“阿姨的事,除了我哥,你还有其他什么可以查的疑点或者线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