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现在不乐意跟林潍安说。
林潍安这人跟别人不一样,陆彦翀虽面上不说,实际心里当他是父亲,所以他再爆的脾气,在林潍安面前也得收着三分。
他不以为意,嘴上还是说道:“又是上位者又是政府的,你不如直接说我色令智昏。”
“我就是这个意思。”林潍安说,“稚棠迁怒裴家丫头是过分了点,但你也要考虑她为什么会对那丫头那么大敌意,包括司凛,你气不过她跟司凛走得近,随意掺和你感情的事,你也别忘了,当初要不是司凛,稚棠别说现在像个正常人跟你吵跟你闹,她活不活得下来都不一定。”
林潍安点到为止,他是聪明人,陆彦翀再尊敬他,也不是个需要他一直说教教他做人的人。
下车前,林潍安想了想,还是说了最后一句,“他们给稚棠搞了个接风宴,到时你带上裴家丫头一起去,有时候你的专制解决不了问题,以后两个丫头要真成了姑嫂,管得北州还是曼莱,你不能关稚棠一辈子,也不能让她们一辈子都不见面。”
林潍安早看出陆彦翀心不在焉,撂下这句话,他让赵聿靠边停车,自己回了北州的家。
“翀哥,我们现在去哪儿?”
隔音板没有再升上去,陆彦翀看着后视镜里的赵聿那双眼睛若有所思,“你觉得我应该去哪儿?”
陆彦翀的神色太过森然,赵聿有一瞬的慌神。
二十分钟后,赵聿将车开到了城郊的一处悬崖边。
陆彦翀从车底座抽出一根铁棍,赵聿刚走到他面前,就被他一棍子掀翻在地。
赵聿没有反抗,只吃痛地捂住肩膀,从翀哥临时叫他开车,他就大概猜到了原因。
陆彦翀没有手软,接着又是一棍,铁棍接二连三地落下,陆彦翀面色不改,赵聿早已疼得失去了知觉。
“擅作主张这种事没有第二次,如果记不住你是谁的人,我可以提醒你一次,第二次会是什么结果,你比我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