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片冰冷,又觉无比的愤怒,但自幼养成的良好教养,让她依然可以面不改色。
凤眸一挑,轻抚着拇指上的青玉板指,淡淡道,“夫君想好了?”
江止修沉声道,“想好了。”
贺芳亭语气微冷,“我不同意!”
她的夫君江止修,任职当朝户部右侍郎,三个月前奉旨赈灾,昨日才在家人的期盼中回来。
多日未见,她也有些想念,欣喜地带着儿女上前迎接,江止修却从马车中扶出一位女子,名叫谢梅影,说是淮南名医,不畏艰辛救治灾民,立下大功,圣上也特意降旨嘉奖,称其仁心仁术。
女医本就少,能动天听的女医就更少了,她十分敬佩,想要好生款待。
谁知江止修又说,他仰慕谢梅影的人品才华,要兼祧两房,代早亡的兄长娶其为妻。
呵,江家兄长三岁时夭折,未曾序齿,这么多年都没人提起,现在倒想替他传宗接代了。
为了让谢梅影当正室,他真是煞费苦心,似海情深。
当初那个看见她会脸红的少年郎,终究也
贺芳亭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