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还是个敌人。
她坚定不移地站在郡主娘娘这边,岂是区区谢容墨可以改变。
贺芳亭笑了笑,又道,“这么说,云山书院的先生、学子们,对我都颇有怨言?”
欣赏谢容墨,就会贬低她,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大部分人都有私心,都会偏向自己人,现在,谢容墨是云山书院的自己人,而她贺芳亭,就成了陷谢容墨于尴尬境地的恶妇。
......之所以说是大部分人,而不是全部,是因为她的夫君和儿女例外,他们不向着她这个至亲,反倒向着外人,简直违背了人性,无比奇特。
施大娘子踌躇片刻才道,“确实有,但那些混账话,郡主娘娘不必听,免得污了您耳朵。”
文人的嘴,比他们戏子还毒,对郡主娘娘大肆批判,还说什么“一妇坏了两阁老,一女大义嫁侍郎”,很不像话。
一妇,指的是顺安郡主,一女,指的自然是谢梅影。
她和老姐妹们都想不通,谢梅影无媒无妁,勾引有妇之夫,上赶着给老男人做小,到底哪里有大义?
而且,他们根本不知道郡主娘娘是什么样的人,就在那儿胡言乱语,败坏郡主娘娘的名声!
真是坏透了!
能读书识字又如何?还不是坏胚子!
贺芳亭笑道,“那就不听。”
他们会说些什么,她不听也想象得出来。
施大娘子皱眉,“还有一事,得告知郡主娘娘。民妇听小三子说,谢容墨要请方山长为谢梅影赐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