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伸长了脖子,寻找顺安郡主所说的狂徒。
没一会儿,见护院押着名少年出来。
但那少年衣饰华贵,容貌俊俏,实在不像狂徒。
他到底是怎么冒犯顺安郡主了?
有人忍不住发问。
贺芳亭微微一笑,“让他自己说。”
她并没叫人堵谢容墨的嘴。
然而面对人们的询问,谢容墨阴沉着脸,不答一个字。
凡事就怕亲眼看见。
如果人们没看见贺芳亭,自然他说什么是什么,他说贺芳亭逼迫他私通,出于猎奇的心理,大部分人会相信。
但人们现在看见贺芳亭了。
她又姿容无双,气质高雅,根本不像急色鬼,他要再说贺芳亭逼他私通,只怕人们不会信,还会笑他痴心妄想。
他是真的没想到,贺芳亭会用这种方法破局。
正常女子,敢这么做?事关名节,藏着掖着还来不及!
他承认,这回是他技不如人,失策了!
可他也不认为贺芳亭真敢当众打他。
直到被压倒在长凳上,板子落下来,才不敢置信地道,“我是圣上亲封的远昌侯,谁敢打我?!”
护院的回应是又一大板。
端谁的碗,服谁的管,他们是郡主娘娘的人!
谢容墨又疼又怒,气得差点喷出口老血。
贺芳亭怎么敢,她怎么敢的?!
她就不怕引来皇帝的震怒?
谢容墨的话被人听见,就有人问贺芳亭,“郡主娘娘,他真是远昌侯?”
贺芳亭微笑道,“远昌侯是谁?本郡主不认得,这分明是我府上小妾谢姨娘的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