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朗皱了皱眉,这些天他们都在客栈里,怎么可能出去害人呢,可是这人言辞凿凿,也不像是说假的。
秦司朗推着那屠夫往楼下走,手稳稳的拉着陈深。
秦司朗看到一个个的哭成泪人,不解的问:“他说我们害死他弟弟了,那你们又是什么情况?”
“你还说呢,路阿婆的儿子也被你们害死了。”
“我相公也被你们害死了。”
“我儿子也被你们害死了,他可是才当了爹啊。”
一个个狰狞的样子,让秦司朗都不得不怀疑起来自己。
秦司朗站在前面,陈深被他紧紧的护在身后,他不卑不亢的看向所有人说:“这几天我们都在客栈,哪里也没出去过,若是你们的家人真的遇害了,你们现在要做的是去报官,而不是随意指责不相干的人。”
“呸……什么不相干的人啊。”
一个上了年纪的大爷气愤的说:“我们都去问清楚了,就是因为你们那个什么破阵才害死那么多人啊,你们现在还敢不认。”
陈深听了后,立马觉得哪里不对劲,她困住黄五郎的阵法确实厉害,但这阵法还不至于会伤到别人啊。
“你们说谎,我的那个阵法只会困住人,绝对不会攻击人。”
“都问清楚了,官府的人说了就是被你们的阵法给害死的。”
路阿婆哭着说:“我可怜的儿啊,我就你这么一个亲人了,你怎么就忍心留下我一个人啊,你等着,等我为你报仇后,娘就来找你了。”
陈深听着这么奇怪的发言,忍不住皱了眉,这个世间,竟然会有这样一个人啊。
“你们口口声声说,是我们的阵法害的,是有谁亲眼看见了吗?”
秦司朗生气的说:“你们所知道的不过是官府的人告诉你们的,难不成那些人不会说谎吗?”
那屠夫气的不行,说:“官府里的人都是我弟弟的同僚,我弟弟死了,他们都伤心的不行,怎么可能会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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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啊,你们就是害死了人,心里有鬼,所以才矛头指向别人,好毒的计谋啊。”
陈深都被气笑了,说:“按你这样说,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们和官府那些人都是一伙的,就是为了来讹我们,从我们身上捞到好处。”
“放你娘的狗臭屁……”其中一个妇女说:“我就算是没吃没喝,我也不会拿我家男人的性命来讹人。”
陈深无所谓的说:“是不是,光靠你一张嘴说呗,反正我们也不知道真假。毕竟说一说,又不会真的死人啊。”
那妇女气的不行,冲出来想给陈深一个教训,但是看到秦司朗挡在她的面前,一副高大威严的样子,让那妇女顿时落了下风。
秦司朗冷哼了一声说:“看来大家的误解很深啊,看来我们不去一趟官府把事情了解清楚,今天恐怕是不能安生了。”
秦司朗说完就拉着陈深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去,那些来找他们算账的人,虽然看起来很是气势,但都是装出来的,被秦司朗的一个眼神就给吓坏了。
见他们两人往官府的方向走去,众人们也跟了过去,他们要了解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
但是,等陈深到了牢房后,她被现场的情况吓坏了,虽然尸体都已经被抬走了,但是现场的血迹,足以证明,这里发生了一场没有反击的虐杀。
怪不得那些人那么气愤呢,这种现象,任谁看了不难过。
陈深走到原先关押黄五郎的牢房,这个牢房没有任何破坏,只有那掉落在地上的绳索。
她记得自己告诉过衙差了,只要不去触碰阵法,这绳索他是怎么都解不开的,可是现在阵法没了,绳索捆住的人也没有了。
“哥哥……这里……”
秦司朗点点头,既然他们都把人带过来了,肯定是做好了安全的措施,不会让外面的人进来,那现在就只有一种可能是里面的人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