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身后传来刘海中愤怒的声音:“特么的小兔崽子我要你跑,跑了就特么别回来,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种。”
“老话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这小兔崽子,天地君亲师的道理都不懂。”刘海中在后院里大声咒骂道。
刘光天看着远去的弟弟心里同样五味杂陈,有遗憾也有释怀。
走吧老弟,离开这个黄泥地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吧。
一大爷易中海今晚的心情也有些沉重,他看了一眼躺在边上呼呼大睡的一大妈,想想这个陪自己走过大半生的老伴,有时候也会产生一丝转瞬即逝的愧疚。
悄悄从床上下来,走到门窗玻璃那里心情有些沉闷的点燃一根香烟,先看了看秦淮茹家的方向,又狠狠的看了一眼何雨柱的家。
就在此时他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秦淮茹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捡煤回去架炉子。
易中海马上拿去家里的手电筒,又去取了一斤棒子面就冲出了屋。
用手电筒照了照秦淮茹的方向,快步走了过去。
“怀茹啊,大晚上出来架煤炉呢?”
秦淮茹也闻声赶忙回头,见是易中海也大声道:“嗯,晚上怕棒梗他们冻着,加一把煤暖和一些。”
“要注意煤炉安全啊,晚上睡觉最好投个小窗户口。”易中海道。
“一大爷,这大晚上的又在检查院里的防火防盗工作呢。”
屋里的贾张氏躺在床上听到屋外有动静,赶忙起身爬到窗口边朝屋子外看了两眼,见儿媳妇和易中海在说话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的感觉,可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就又躺回了床上在炕上计算着时间等秦淮茹回去。
易中海将早已准备好的一斤棒子面递给了秦淮茹道:“拿去做几个窝窝头吧,棒梗现在正是能吃的时候。”
“谢谢一大爷了,棒梗现在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