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闫埠贵也来了火气,眉头一皱开口冷声道:“老嫂子你说话还是留点口德,我在学校里可是听好几个老师说了,棒梗在学校里经常出言不逊,污言秽语的。”

“你们家教不行,可别带坏了孩子,我看他们班上的同学都不跟他玩了。”

说完这话,闫埠贵赶紧就准备回家,他怎么也想不到平时稳赚不赔刷名声的扫地工作,今个在贾虔婆手上栽了跟头。

但他自比是文化人,自然不肯跟贾张氏大吵大闹,嘴上还击了一句后就打算战术撤退了。

由于天快黑了,他也没看见贾张氏那愤恨的黑脸,刚才的话在她听来就是在咒骂她的孙儿棒梗是个有娘生没爹教的野孩子!

就是欺负他们老贾家没有人!一想到这半年来自己在家里的地位每况愈下,明明他们家在院里是最困难的,可何雨柱家还是选择让三大妈杨瑞华来照顾娄晓娥。

想到这里贾张氏的火气再也绷不住了,尖叫一声犹如发情的豪猪一般,伸出爪子就朝背对着他的闫埠贵头发抓去。

“你个臭老九!你今个把话说清楚,我家棒梗那里得罪你了,孩子在学校受了欺负你还偷乐是不是!”我打死你个臭老九!”

“我们家三代人工农阶级,你一个教书匠还看不起我们是不是!”这头说着话另一边一个大耳刮子就扇在了脸上。

把闫埠贵的眼镜也给打掉了下来,闫埠贵只感觉耳朵一背,就是一阵眩晕,脚下一软就要摔倒。

条件反射般的想要抓住一个支撑物,这时候天本来就黑,他又是一个近视眼顺手就一把抓住了贾张氏的裤子顺势就栽倒在地上。

贾张氏就感觉自己的下半身一凉,裤头就给拽到了脚脖子。

好在那特大号的花裤头坚守住了最后的尊严。要不然今晚这贾张氏也得风流一会,风吹屁股凉了。

贾张氏守了几十年的寡,那向来是冰清玉洁守身如玉,何曾受过这样的大亏。

一气之下更是用肥硕的身体直接压在了闫埠贵那竹竿般瘦弱的身板上。

两人的叫骂,与奇怪的哀嚎声,很快把前院的邻居们都吸引过来。

大家提着煤油灯出来看个仔细,就看见贾张氏正衣衫不整露着肥腿坐在闫埠贵身上不断撕扯闫埠贵的头发。

闫埠贵的头被贾张氏一次次提起来砸在地上,早已经是鼻血与泥土混在一起好不凄凉,不时发出阵阵惨叫。

三大妈看见自己男人被贾张氏压在身子底下,不断捶打心疼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