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老许仍旧不动如山,他在等一个时机。
大多数劳工都选择了离开,还有一部分女人,她们互相搀扶着往基地外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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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人大部分手里都拿着工具或兵器,想来并不是基地里被压榨的人群,而是为虎作伥的爪牙。
谢从意望着一张张或愤慨或凶恶的脸,说:“叫你们的医生来吧,给你们老大包扎一下。”
她突发奇想的做法,让在场的人都摸不着头脑。
厉尘却觉得她可能并不想杀自己,不由得生出一种庆幸之感。
“还有,给我搬把椅子,我累了。”
老许吩咐人一一照做,心中难得有了几分不解,他竟看不透这个女人的心思。
椅子被她放在厉尘面前,旁边是夏安,谢从意舒适地坐下,脚边是正在为厉尘治疗的医生。
医生神色为难地看向她,“这个绳子能不能……?”
“怎么?不解开就不会治了?”
闻言,厉尘比医生反应还大,他急忙表示不用解开。
没过多久,医生又抬头看她,“在这不方便取子弹,能不能换个地方?”
谢从意不悦道:“要么在这取,要么就别取了。”
本来存有一丝期待的厉尘也很失望,“先包扎起来,之后再取。”
站在一边的高轩跳了过来,战战兢兢地问:“沈……沈小姐,我能不能也包扎一下?”
“站一边儿去。”
高轩很害怕自己右手落下残疾,极力争取,“沈小姐,我不用取子弹,就是止血。”
“闭上你的嘴巴!”
谢从意冷冷横他一眼,高轩立刻闭嘴安静下来。
她一手转着枪,一手轻轻在腿上打着拍子。
大约二十分钟过去,医生汗流浃背地结束了包扎,提着箱子回到了人群中。
就在这时,远处乍然响起了爆炸声。
“这是什么声音?”谢从意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