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故渊一直都很有分寸，这一点她很欣赏，可惜他们不是一类人。

她给自己拍了拍灰，然后就往大门方向走去。

“谢从意。”宋故渊叫住了她，他三两步走了上来，仍然保持着距离，“你能告诉我这里发生了什么吗？”

“如你所见，他们做了坏事，所以我杀了他们。”

他盯着她看了半晌没说话。

他总觉得今天的谢从意和他上次见过的有所不同，多了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眼中除了冷漠，还有很多他看不懂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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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没回话，谢从意继续往前走。

宋故渊站在后面目送她远去，这次没再开口。

出了基地后，谢从意就把岁岁叫了出来。

“你能找到从这里出去的那些人吗？”

除了开车出去的那几个人，说不准还有人在那场大火中逃跑了。

岁岁在基地门口嗅了嗅后返回她身边，用力地点着自己的小脑袋瓜。

谢从意笑道：“那就靠你了。”

它的小爪子指了一个方向，一马当先飞了过去。

怕它被人看见会有危险，她招手让它回来，“你在包里待着，要改变路线的时候再出来好不好？”

岁岁有点不情愿，它已经在包里待了一晚上了，刚出来透气就要回去。

它的尾巴垂了下来，表达自己不乐意的情绪。

自从小东西第一次出现在人前被枪打的时候，谢从意就不想它过早地暴露。

岁岁现在还太弱小了，虽然能飞，但意外总是突然出现，她怕来不及保护它。

不过它现在越来越通人性了，很有自己的想法，她只能哄哄它让它回去。

岁岁还是很听话的，听她温声细语地和自己讲道理，马上就乖巧地回去了。

路上谢从意时不时低头看它，就发现它总是伸出头在外面，察觉到她的眼神就抬头，两只深蓝的眼珠滴溜的转，看得她心软。

谢从意轻轻压它的头，把它摁回去一点，“别被人看见了。”

岁岁点头。

没走多久，她听见了后面跟上来的脚步声，转身又看见了宋故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