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默默地在外面转了一圈,回去把情况报告给她。
“看来这里找不到更多线索了,明天去外面看看。”
想起之前看到基地里巡逻岗哨很多,谢从意决定还是夜晚出发。
等到第二天,研究员又想拿他们做实验,她照例让岁岁阻止了。
从那具骨头架子就看得出来他们的药水还没有成功,贸然在人体上做实验太残忍了。
明明这里的研究员和他们是同类,却可以无视他们的痛苦予以折磨。
这与刽子手无异。
就如同曾经的自己……
脑海里闪过了一双双恐惧怨恨的眼睛,谢从意的手指轻颤起来。
她闭上眼,任由自己堕入无边黑暗。
夜深后,在岁岁的带领下她成功离开了研究所。
白日里它已经大致摸清这个基地的布局了,一路小心地在前面侦察。
“那是什么地方?”
谢从意指向了一幢球形建筑。
在夜里它实在太瞩目了,外表全是反光玻璃,隐私性极强,内部灯火通明犹如白昼,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灯泡,但从外面却看不见内景,应该还做过其他特殊处理。
“我没进去过。”岁岁说。
她们站在暗处看见球形建筑外面把守严密,进出的人穿着也非富即贵,绝对是一个很重要的地方。
谢从意想进去看看,就让小家伙先去转一圈查看情况。
在原地等了一会儿她看见一辆车停在了门口,后座下来一个男人。
他的面孔模糊又熟悉,谢从意不禁眯起眼仔细看去。
看清男人的长相后,一股不可思议的情绪占据了她的大脑。
是他?
可他明明就死了啊……